起頭,“……???”我這是耿耿於懷?
我這分明是內疚,慚愧和沒臉見人。
敖放見林妙不再擔心林璇,坐下來說道,“我們靜觀其變,璇兒真的被老夫人欺負了,我們馬上就能得到訊息。”
林妙和敖丙都看著他,敖放說道,“我已經讓門外站崗計程車兵過去打探了,若是老夫人敢為難璇兒,讓他第一時間來稟報我們。”
“大哥,”敖丙大聲嚷道,“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不早些說出來,害我們白白擔心。”
正說著話,先前安排過去計程車兵跑了回來,“報……”
敖丙立馬站起身,說道,“快說,發生何事了?”
一雙拳頭攥得咯吱咯吱響,士兵愣了一下,連忙看一眼敖放。
見敖放微微頷首,示意他說下去,士兵吶吶道,“……我家大人送盧家老夫人去了法修學院做老師,此時,我家大人和盧家二爺幾位,正在花廳聊天,在下還需要盯著嗎?”
敖放擺擺手,示意士兵退出去。
敖丙,“……???”發生了什麼情況?
“大哥,盧家老夫人去了法修學院做老師?她不是盧家十大長老之一嗎?為什麼捨棄長老去做一名老師?”
對這件事,敖放也不知道如何解釋,說道,“我們不用知道為什麼,只知道盧家老夫人以後要仰仗我家璇兒生活就足夠了。”
林妙明白過來,說道,“我知道了,據說,盧家老夫人年少這時候就一直想做一名法修老師,後來進了盧家之後,做了掌家夫人,就失去了這個機會。
據說,盧家老夫人因為對法修老師一直很嚮往,見這輩子不可能做法修老師之後,在盧家,就沒有笑過。”
“沒笑過?那該多憋悶?”敖丙忽略了別的,只記著盧家老夫人一直沒笑過。
敖放想了想,說道,“這大概是璇兒從什麼地方知道了盧家老夫人有這個心結,這才在見到盧家老夫人的時候,給了盧家老夫人這個機會。
這樣一來,盧家老夫人實現了年少時候的夢想,從此之後,也永遠不會和璇兒作對,更不會為難我家璇兒。”
“哼,”敖丙冷哼一聲,“她就是想為難我家璇兒,也得有這個能耐不是?”
林璇和盧莫愁姜迪盧莫言幾個在花廳說話,敖放林妙敖丙幾個在正廳說話,一直到了天黑,殷桁到來。
殷桁就是上界木桁君的事,只有敖放知道,見到殷桁,敖放連忙命人送了茶水進來,吩咐人去找林璇,問道,“寧王殿下,不知道你打探的訊息如何了?”
說是去打探三千年前人族和妖族開戰的內幕,實際上,還包括一萬年前聚魂金蓮丟失的事情。
殷桁抿了一口茶,尚未說話,敖丙就扯開了大嗓門,說道,“你這小子,和上界的木桁倒是有的一拼,不只是長相相同,就連喝茶的樣子,都一樣的文縐縐,不知道的,一定會以為你就是木桁君呢。”
暗中的陌寒和墨鐵,“……???”這本來就是我家木桁君。
殷桁放下茶盞,說道,“關於三千年前人族和妖族之間的戰爭,我已經打探明白,是上界玉帝命太白金星做的手腳,雖然證據都已經銷燬,從各方面的證詞看來,這的確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
聞言,敖丙大叫,“這是為何?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都是玉帝的子民,上界君王眼看著自己的子民相互殘殺,於心何忍?”
轉過頭,看著敖放,說道,“大哥,他不會挑起我們龍族和誰的戰爭吧?”
敖放沉默著,半晌沒有說話。
林妙見敖放心情沉重,也就坐在一旁,一句話沒說。
敖丙見大家都不說話,問道,“這其中到底是為什麼?你們為何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