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不是對戒,而是我手腕上的那個手銬。
他們兩人都一副想說點什麼,但礙於五條悟在場而說不出口的模樣。
我看了一眼五條悟,他對我露出一個得逞的笑來。
他就如同沒有長大一樣。我也不知道這個手銬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成分,不過最終我放棄了辯解,他開心就好。
對面兩人這頓飯吃的食不知味。五條悟坐在我旁邊倒是吃的挺開心的,飯後又吃了兩份芭菲。
等五條悟去結賬的功夫,他們忍不住開口問我。
“大芥?”
大芥?這是什麼新型的暗號嗎?
乙骨憂太解釋道:“狗卷同學是咒言師,所以他平時說話都會用飯糰材料代替。大芥是沒問題嗎的意思。”
“沒問題?你們想讓我注意什麼?”
“就是……”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乙骨憂太說,“那個手銬,我記得是之前儲存在高專忌庫中,用來封印咒力的咒具吧。”
五條悟居然還大費周章去忌庫拿東西……
“嗯,”我把手臂放在桌面上,與手腕貼合緊密的金屬環遠看就像是個普通的飾品一樣,“我知道,託它的福我現在是什麼術式都用不了了。”
“就是……那個……您會不會是被老師脅迫了……或者抓到把柄不得不聽從與他,跟他假扮情侶之類的……?”乙骨憂太猶猶豫豫的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會幫助你脫險的!絕對不能讓老師走上犯罪的道路!”
五條悟,你的風評為什麼會如此之差,你到底對學生做了什麼,他們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我一時無語凝噎。感覺我要是替五條悟說話,肯定被眼前的兩人認定是在撒謊。
“悟他這個老師到底平時在做什麼啊……”我嘆了口氣,“首先,你們知道我的身份嗎?”
兩人搖了搖頭。
“不是我自誇,我的懸賞在論壇上可是能排到前幾位的,”我託著下巴笑著說,“是你們咒術師的敵人啊。”
“在我的身份是詛咒師的前提下,你們還要關心我嗎?”
狗卷棘和乙骨憂太陷入沉默。
連學校都沒出的咒術師我並不期待他們能回答出什麼令人滿意的答案來。不過既然他們是五條悟的學生,應該不會那麼死板。
“我想老師他願意繼續跟您保持聯絡,那麼就說明您並不是那種壞透了的人,”乙骨憂太堅定的說,“而且就算是詛咒師,監|禁也是違法行為。”
狗卷棘在一旁附和:“鮭魚。”
他的回答到讓我有些意外。
“既然你這麼想,那麼告訴你也無妨,”我轉了轉戒指,“悟他沒有脅迫我,我們的確是戀人,在我叛逃前也的確有結婚計劃,至於這個——”
我無奈的捏了捏金屬環:“只是你們老師佔有慾發作而已,我並不在意……你們當成大人的情|趣就好。”
“啊?”
得到了超出預料的答案,兩人的臉霎時間紅透了。
“唔,是不是跟你們說這個有點太早了。畢竟你們還是小孩子呢。”
“鳴~你們在說什麼?”五條悟突然從我身後竄出來。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到的,又聽到了多少。
我深刻懷疑他剛才是故意離開的。
“在說你壞話。”
五條悟非要擠著我坐,他坐在沙發的邊沿,兩條長腿委屈的蜷縮起來。
他貼近我的臉,可憐兮兮的說:“鳴真是壞心眼,我剛走就跟我的學生說我的壞話。”
“我不能說你壞話嗎?”我反問他。
他快速的親了我一下。
“現在可以了。”
初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