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點回房間吧。”
目送小姑娘離開我視線後,我這才拿出在我懷裡震了一路的手機。
五條煩:什麼時候出來買戒指啊!
債主上門了。
禪院家
因為要教導禪院真希的緣故,我向夜蛾正道多請了幾天假期,也因此難得過了幾天清閒日子。
與五條悟出門回來的第二天下午,禪院真希完成了一天的訓練,坐在我的房間門口的走廊上休息。我則拿著掃帚替她完成今天的打掃庭院的任務。
如此悠閒的生活,讓我不禁想起我最開始的目標。如果不是碰上了五條悟,我現在大概也在某個地方過上混吃等死的生活了吧。
掃完這塊地方,我拎著掃帚走到禪院真希身邊坐下。
“你手上的是對戒嗎?”她忽然問。
我低頭看向我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我們選的是素圈,只是在內側分別刻了我和他的名字。本來五條悟是想選相當浮誇的款式的,在我再三堅持下他才屈服。
“是啊。”我說。
原來禪院真希不知道我和五條悟的婚約。這麼看來禪院家除了直毘人和那些長老外沒人知道這事。
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五條悟這麼做的動機。不過他那人就是這樣隨心所欲,想到什麼便去做什麼,對自己充滿自信。
他對我的感情有沒有到達喜歡的地步,我並不在乎,就像他不在乎我現在喜不喜歡他一樣。他不在乎是因為他堅信我會喜歡上他,而我不在乎。
——就只是因為不在乎而已。
他喜歡上我還是我喜歡上他都不妨礙我對他實行小小的報復。
“真依。”
禪院真希的聲音把我從自己的思緒中喚醒。我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曾經在聚會上有一面之緣的禪院真依正所在不遠處的拐角後,怯生生的漏出半張臉,那雙黑色的眼睛溼漉漉的,閃爍著不安的光。
“不過來嗎?”我問。
沒想到我的話不光沒起正面作用,還起了反面作用——她咚咚咚的直接轉身跑掉了。我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不禁感到無語。
我到底在禪院扇心裡被醜化怎樣一個滅世惡魔的形象才會嚇得她轉身就跑啊。明明我在直毘人眼中一直是鹹魚轉世的存在。
接連幾天禪院真依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見到我就會扭身逃跑。
這點的確讓我有點頭疼,可我也不能拽著她,強迫不讓她離開。
在這幾天裡,我還出了趟門,是去找安室透,讓他幫我個忙。
我約在他打工的咖啡館裡——我一直信奉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先跟他講了他被騙了的事情。
安室透似笑非笑,紫灰色的像是淬了冰一樣冷。
“真是想不到。”
他估計也預料不到自己會被咒術協會給耍了。不過他情緒調整的很快,把咖啡放到我桌上的時間,就足以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鳴想讓我調查什麼事情?”他笑著問我。
我當然不會跟他客氣:“能幫我調查一下在松江市事件裡,除了咒術協會外還有誰參與進來了……那裡邊有一個人一直想要我的性命。”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想要我身體這句話說出口。
太羞恥了,肯定會被安室透調笑。
他點了點頭:“沒問題。”
之後的幾個月我的生活又趨於穩定。我維持著在禪院家和出任務之間反覆來回的行程,等再去學校,五條悟都已經入學三個月了。
直毘人失算了啊。他估計怎麼也想不到五條悟會反抗五條家,跑到東京來上學吧。明明當初為了把我和五條悟隔開,才把我送到東京來,結果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