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沒詞兒了,
是啊,自己去了一天,
一條沒釣到,
老周可是自己也看到腳踏車上面馱著一個蛇皮袋走的。
別說別人了,
就是他也能看出裡面是裝的魚,
特徵太明顯了。
當時人們還紛紛猜測是從誰那裡收的呢,
有人說看到過一個小孩騎著老周的腳踏車進來的,
當時那腳踏車上面就馱著那個蛇皮袋。
聽聽,
說的這叫人話嗎?
小孩兒騎著老周的腳踏車進來,
什麼樣的小孩能打那麼多的魚。
有人插嘴道:
“那是人家打馬虎眼的,
明顯就是家裡大人釣的,
只是不想出面而已。”
這個解釋得到了在場的眾人同意,
畢竟現在是特殊年代,
雖然說這算自己的本事,
但是架不住有人嫉妒啊,
誰要是有這個本事,
誰也不願意聲張。
三大媽聽了也有點信了,
“當家的,你不是說前天有人在玉淵潭釣了二十多斤魚嗎?”
“對,我那天就在玉淵潭,還看到了老周了。”
“那今天這個老周是不是也是從上次那人手裡收的魚?”
閻埠貴搖搖頭,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今天那個蛇皮袋裡面起碼裝了有五十斤的魚,
上次老周只在玉淵潭那邊收了二十多斤。”
閻埠貴洗完手準備吃飯,
突然說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上次玉淵潭是前半晌,
今天這次是後半晌的事兒,
要是半晌釣二十多斤,
一天釣五十多斤也合理。”
旁邊的閻解成一直聽著沒有插嘴,
閻埠貴今天沒有說他,
他已經燒高香了,
沒有理由再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眼前的飯雖然只有野菜餅子和稀的不能再稀的糊糊,
但那也是飯啊。
,!
“解成,”
正在閻解成以為可以安心吃飯的時候聽到閻埠貴叫他,
直接嚇得一哆嗦。
“什麼事?爸?”
“你去拿著手電去外面看看,
我總覺得剛才應該是撞到了什麼。”
“吃完飯再去吧。”
閻解成跟閻埠貴商量著。
“現在就去,
成天介就知道吃,
剛才你不出來接我的賬還沒有找你算呢。”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
閻解成有些無奈的拿出手電,
磨磨蹭蹭的出了門。
“當家的,剛才不是李鐵柱跟前你回來的嗎?
他沒有看見?”
“李鐵柱的話能信?
我看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了。
我一摔倒他就出現了。”
三大媽一聽當時就急了,
“那你怎麼不當時就叫住他?”
“我……”
閻埠貴心說我當時就沒看見,
我叫住人家幹嘛?
他讓閻解成拿著手電出去看,
純粹就是生氣這個大兒子當時沒有出去,
剛才說那些話只是給三大媽他們聽的,
畢竟他作為一家之主,
不能收拾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