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傻柱已經離開了,
閻埠貴蹲在地上擺弄他的那幾盆花,
賈張氏:“老閻,你看到剛才李鐵柱推著的腳踏車了嗎?”
閻埠貴:“看到了,還是飛鴿的呢。”
賈張氏:“你說這個李鐵柱不是說去電車廠培訓了嗎?
怎麼培訓回來就推了一輛腳踏車?
就算是腳踏車廠也沒有說培訓完了就推腳踏車回來的。”
閻埠貴是誰啊,
他一聽就知道這個賈張氏沒憋好屁,
不過他怎麼說也是三大爺,
雖然段位比易中海低,
但是也比劉海中高點,
肯定不能從他的嘴裡出來這種是非,
所以他只是低頭擺弄他的花,
“老嫂子,這種事情可是關乎到柱子的名聲的,
你要是沒有證據可不敢瞎說的。”
賈張氏心裡大罵這個閻老西不是個東西,
明明他剛才拉著李鐵柱的腳踏車半天不放,
現在在自己面前開始裝起來了。
還好三大媽楊瑞華聽到外面的動靜從屋裡出來了,
兩人坐在一起開始八卦了起來。
許大茂這時也到了前院,
他看到賈張氏和三大媽坐在一起就知道她們在談論李鐵柱的腳踏車,
他自然不會蠢到主動去說李鐵柱的八卦,
許大茂:“三大爺,要說您這幾盆花可是真的好看。”
閻埠貴:“那是,咱們大院也就大茂你有點文化,
別人還真沒有那個欣賞能力。”
聽到閻埠貴這麼說,
許大茂那驢臉上面露出得意的笑,
“就是,三大爺,不是我說,咱們大院也就咱們兩個文化人。”
這就是閻埠貴和許大茂兩人的共同點,
一個是老師,一個是電影放映員,
自然是瞧不起大院裡面的那些工人老粗的。
“三大爺,有個事情我得向你反映一下。”
許大茂一本正經地說道。
閻埠貴:“你們後院不是老劉主事兒嗎?”
許大茂輕蔑地看了一眼後院,
“您說二大爺?他就一個初小,他能知道什麼?”
閻埠貴一聽這話臉上立馬笑成了一朵菊花,
這句話可是說到了他的心裡,
能在這個大院裡面壓劉海中一頭讓他十分高興,
那個劉海中就是沾了國家的光了,
要不他一個掄大錘的能有自己工資高?
“大茂,別這麼說你二大爺,
有什麼事你說吧,我給拿拿主意。”
許大茂說話之間故意左右看了一下,
‘壓低’了聲音說道:
“是這麼個事,我看到過李鐵柱半夜從咱們後院翻出去過。”
閻埠貴:“翻牆怎麼了?”
許大茂一聽上半身馬上直了,
“三大爺,您不想想,誰家好人半夜翻牆啊?”
許大茂的這個動作早就被一邊的賈張氏和三大媽注意到了,
她們天天在大院裡面別的事兒沒有,
就是愛八卦說別人的閒話,
現在許大茂又是故意讓她們聽到,
果然,閻埠貴還沒有說話,
三大媽就接話了,
“大茂,你真的看見了?
這話可不能瞎說。”
賈張氏在一邊幫腔,
“這個還能瞎說?人家大茂沒有看到能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