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幾乎快把牙都給咬碎了。
但溫元姝搬出太后和皇后壓著,她那幾個朋友雖然是高門主母,但也比不過太后和皇后啊。
這最該辦的事,到底是辦不成了。
安平又氣又無奈,乾脆也不在這兒待了,起身就走。
她一走,眾人反而鬆了口氣。
——
直到安平回了府,臉上的怒氣也依舊未能消散。
解憂郡主見了,不由疑惑:“母親,您不是去女學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自從解憂的手廢了以後,脾氣變得古怪了許多,安平在她面前也多了幾分耐心:“還不是那溫元姝,還有女學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不把本宮放在眼裡,真是反了!”
哪怕安平竭力想要壓制自己的脾氣,但是說到最後,還是沒壓住那股火。
聽了她這話,解憂郡主卻突地眼前一亮。
她這手雖然是陸乘淵廢的,但是她很清楚,這隻手是因為溫元姝才廢的。
所以只要是能對溫元姝不利的機會,解憂郡主都不會放過:“母親,那不如把溫元姝除了如何?”
安平又咬了咬牙:“我倒是想呢!可溫元姝背後有太后給她撐著,我要是把她除了,太后轉手就得把咱們母女趕出京城去!”
,!
那窮鄉僻壤的鄉下地方,她真是一輩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更何況,那女學上下就認她一個,要是除了她,女學生亂可怎麼辦?”
她如今可是還得指望女學,在京城翻身呢!
解憂郡主搖了搖頭:“母親錯了,女學並不是只認溫元姝一個啊。”
安平一愣:“什麼意思?”
解憂郡主微微一笑:“母親忘了?不是還有個女官嗎。”
“女兒聽說,那女官在女學裡的地位也是極重,如今還是奉太后之命打理女學的,所以母親只要能把那女官收為己用,那女學便是母親的掌中之物,溫元姝不就可有可無了嗎?”
“到時候,再做得隱蔽一些,叫人查不出母親,不就好了?”
安平雖然離京多年,但畢竟自幼在天家長大,又深得先帝寵愛,她手上有一股勢力,而且是從來沒有顯露於人前的勢力。
只要啟用這批勢力,那除一個溫元姝,豈不是手到擒來?
而且只要做得夠隱蔽,那這股勢力便也不會暴露於人前。
聽了解憂郡主的話,安平的眼睛不由越來越亮。
說的是啊!
那女官瞧著可比溫元姝好打點多了!
太后和皇后都在深宮之中,只要把那女官收做手下,再除了溫元姝,那這女學不就她說了算了?!
“解憂,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解憂郡主眼中閃過一抹笑:“能為母親分憂就好。”
:()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