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淵已經心急難耐,一手託著溫元姝的後頸,低頭急切地吻了上去,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手指輕挑,便嫻熟地解開了溫元姝的衣帶。
荔枝殼被他三下五除二地剝開,他一口輕輕咬在鮮嫩的荔枝果肉上,然而就在這時,屋門被人輕輕敲響了:“公子,陛下召您進宮。”
這句話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
陸乘淵眼神幽怨。
溫元姝卻是鬆了口氣,輕輕伸手一推,陸乘淵就順著她的力道起了身。
溫元姝勉強將衣裳攏好,道:“你快去吧。”
陸乘淵嘆了口氣,卻沒離開,而是仔細地將溫元姝的衣裳整理妥當,又整了整自己的,這才起了身:“我今晚去將軍府?”
對上他隱隱帶著期盼的目光,溫元姝輕輕點了點頭。
這下,陸乘淵才終於輕鬆了些:“那你睡會兒,我先去了。”
說完,陸乘淵便邁開大步出了門。
溫元姝也沒了睡意。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倒是細緻,把她的衣裳整理得整整齊齊。
她也起了身,叫上春花出了門。
祁嶸守在門口,見她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姑娘,這就要走了嗎?”
溫元姝點點頭,下意識地看向地牢的方向。
祁嶸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便知道她在想什麼:“姑娘,地牢沒有收拾,只怕不太方便過去。”
地牢那樣的地方,想要收拾乾淨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可是幾天不打理,就會恢復原樣,所以祁嶸實在是不敢把溫元姝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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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要是嚇著她,陸乘淵回來非得把他皮給扒了。
溫元姝點了點頭。
她本來也沒指望祁嶸能帶她過去。
只看了一會兒,溫元姝便邁開步子走了。
祁嶸恭恭敬敬地送她到了門口,看著她上了馬車才回去。
——
那廂,陸薇還在陸老夫人跟前發著脾氣。
飯都吃完了,她的火還是沒消:“伯母,你說哥哥那是什麼意思啊!竟然真的叫我一路走回來!我腳都疼了!”
這一路走得,她腳上都磨出了水泡,看著可憐極了。
不過,陸老夫人也很是無奈。
畢竟這麼對待陸薇是自己的親兒子。
她雖然:()渣夫寵妾滅妻,讓他好生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