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好些日子過去,安平不再三天兩頭地過去擺架子,女學的情況終於穩定下來,溫元姝便不常去女學了。
畢竟這女學掛的是太后的名,名義上來講,她不過是個幫忙的,如今既然功成,那自然要退一退。
見她知道分寸,溫老夫人也鬆了口氣。
陸乘淵知道她終於清閒下來,便把事情都交給祁嶸,自己大中午地就回了將軍府。
溫元姝正準備午睡,抬眼見他進來了頗有些意外:“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陸乘淵幾步走到近前,在床邊坐下了:“女學那邊的事情忙完了?”
溫元姝點點頭。
她跟女官說好了,半個月過去一趟看看,平時沒什麼事,女學的情況也不用跟她說。
“那有件事,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陸乘淵似乎有些難耐。
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叫溫元姝不由疑惑:“什麼事?”
陸乘淵眸光一暗。
他抬手捏住溫元姝的下巴,手指順帶捏了捏她臉頰上的軟肉:“我這麼大個人站你跟前你都看不見我,溫元姝,你到底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去?!”
他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很多很多年!
見溫元姝眼神飄忽,陸乘淵眼眸微眯,閃過一道危險的暗芒:“溫元姝,你不會是想等我人老色衰了,再去找旁人吧?”
“……你怎麼會這麼想?”溫元姝有些無語。
片刻後,她的眼神飄忽了一下。
陸乘淵不說她還沒想過,不過現在……
一看她這反應,陸乘淵頓時就氣笑了。
知道這人嘴裡沒一句好聽的話,陸乘淵乾脆欺身上前,將她未出口的話統統堵在口中。
省得他被氣得英年早逝,倒是便宜了溫元姝。
眼看這人的手愈發不老實,溫元姝連忙推開他:“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陸乘淵這才不得不放開她,卻沒離開,而是直接在床上躺下了,還自顧自地搶了溫元姝一半的被子。
溫元姝盯著他看了半晌,才道:“……你下午不用去府衙?”
“下午休息。”陸乘淵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明天呢?”
“明天休沐。”
“後——”
“後天也休沐。”陸乘淵直接打斷她的話。
溫元姝扯了扯嘴角:“你怎麼這麼閒了?”
見她坐著不動,陸乘淵直接把人扯進懷裡,又用被子裹嚴實了,才道:“跟右禁軍統領把該說的事兒就說了,府衙有祁嶸在,我歇兩天出不了什麼事兒。”
“祁嶸跟了你也真是不容易。”
祁嶸本來只是個小廝,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在繡衣衛府衙竟然成了獨當一面的人物,可見是受了陸乘淵不少壓榨。
“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陸乘淵沒好氣地道,“你都和離多久了,我現在還沒名沒分呢,你也不怕我被人惦記上。”
“你被人惦記?”溫元姝的語氣有點奇怪。
陸乘淵這張臉生得是不錯,可他這在外頭煞神一樣的做派,怎麼會有人敢惦記他?
陸乘淵這才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現在是沒有,不過日子久了可就不一定了。”
對他有心思的是溫元姝的表妹,要是叫溫元姝知道了,豈不是叫她夾在中間難做。
“行了,”陸乘淵翻了個身,手上依然半分不松,“睡吧。”
——
一連兩天,陸乘淵還真就跟溫元姝一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兩日,溫思妤來她這院子也勤快得很,恨不得一天跑三趟。
“表姐,這是我特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