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著急,”陸乘淵拉住她,“既然都出來了,咱們乾脆就在外面吃,這麼冷的天,正是吃涮羊肉的時候。”
溫元姝本來沒什麼心情,但是聽他這麼一說,頓時也動了胃口。
於是二人便去了店裡,好好地吃了一頓涮羊肉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溫元姝就等不及地問他手裡到底掌握著什麼,結果陸乘淵依舊搖了搖頭,說不是說話的地方。
直到回了家,溫元姝剛剛沐浴出來,剛回臥房就被人環腰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攀住陸乘淵的脖頸。
陸乘淵笑著,抱著她徑直往床榻走去。
將人放在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陸乘淵便欺身吻了上去。
他的動作中透出幾分難耐,溫元姝剛開始還能勉力掙扎,後來身子似乎都化成了一灘水,只能任他擺弄。
陸乘淵忍耐已久,動作又兇又狠,溫元姝只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撞散了。
這一番折騰,就又到了深夜。
溫元姝早已力竭,趴在他肩頭再也沒有動作。
陸乘淵抱著她進了浴房,跟她一起沉入熱水,這才開了口:“如今女學的那位女官收了京城名門不少銀子,雖然也收買了不少女學的人,但還沒來得及把女學的人都換成自己人,所以現在,女學對她的意見很大。”
他說著話,目光落在水光瀲灩之下的一片白膩,眼神逐漸變得幽深:“若是能以此下手的話,這件事情就好解決了。”
女學跟太后那邊有著牽扯,嚴女官又是太后親自派出來的,所以陸乘淵也沒法擅動。
他如今能做的,就是給溫元姝出出主意,至於最後怎麼做,還得看溫元姝的意思。
溫元姝靠在他懷裡:“原來浴房才是你說話的地方啊?”
她算是看出來了。
這人先前說的話不過都是推脫之詞,就是等著現在呢!
陸乘淵低笑一聲:“早說晚說不都一樣嗎。”
溫元姝哼了一聲,懶得再跟他掰扯。
她現在困得很,什麼事兒都不想想了。
陸乘淵仔細替她清洗乾淨,某處又蠢蠢欲動。
不過見溫元姝實在睏倦,他只好歇了心思,抱著她離開。
畢竟真要把人惹惱了,溫元姝又要拿妾室說事兒了。
他還是收斂一點為好。
也因著他良心未泯的緣故,這一覺溫元姝睡得很好。
次日,溫元姝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蕩蕩的。
她沒急著起身,而是又回想了一番昨晚陸乘淵跟她說的事兒。
嚴女官現在在女學並不是一手遮天,不過也有不少人站在她那一邊……
如果輕舉妄動的話,只怕這女學要毀去一半。
溫元姝長嘆了口氣。
這可怎麼辦呢……
正苦惱著,春花突然推門進來了。
見溫元姝已經醒了,春花便連忙道:“夫人,不好了,晉王妃和魏王妃同時給咱們遞了帖子,奴婢看過,約的還都是今日!”
這就是硬逼著溫元姝表明態度了。
溫元姝費力地撐起身:“是隻給咱們一家送了帖子,還是京城各家都送了?”
“都送了。”
於是溫元姝就又躺了回去:“那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就說我病了。”
春花眨了眨眼:“夫人,還能這樣啊?”
遇事不決直接逃避?
溫元姝聞言看了她一眼,道:“難不成你有主意?”
“奴、奴婢……”
春花哪有啊。
“好了,沒事的,”溫元姝笑著道,“若是我猜的不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