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兩家要是湊到一塊,這以後的日子不知道還要有多艱難!”
“殿下,依我看,此事倒是不足為慮。”對上晉王的目光,晉王妃微微一笑,“殿下有正宮嫡出的身份,魏王有什麼?所以啊,他必定比咱們更著急。”
“而且魏王妃跟魏綺蘭熟識,這件事兒由她去做就是,咱們只管等著瞧。”
晉王又是冷笑了一聲。
說得容易!
晉王妃見他竟然是這樣的反應,心中委屈極了。
她說的話分明很在理啊。
不過晉王妃也不能當面鑼對面鼓地跟晉王過不去,只好深吸了口氣,緩和了自己的心情才道:“殿下,如今當務之急,該是想辦法把那位陸大統領壓下去才是。”
“這又是為何?”晉王不耐煩地道。
晉王妃嘆了口氣:“殿下可是正宮嫡出,陸大統領當日當著皇后娘娘的面都那麼不給殿下面子,若是留著他,日後萬一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事,殿下的面子……”
“退一步說,就算是殿下現在留著他,但日後殿下入主東宮,甚至登基,難道也要留著他不成嗎?既然早晚都要除,不如早點動手,也好給旁人提個醒,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在殿下面前撒野的。”
實則是因為害怕陸乘淵抓住北海的事兒不放。
她知道孫文瑞做主給陸家送去了靈芝,但是陸乘淵只要還在一天,那這件事對於孫家就是個隱患,必須得早早拔除。
晉王妃這番話,著實是抓住了晉王的痛處,她話音一落,晉王頓時再也顧不上糾結秦王和魏綺蘭的事兒了。
“你說得不錯,”晉王臉色陰沉,“陸乘淵囂張跋扈,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他那個夫人更是處心積慮,害得母后被太后責罰……這兩口子,都不能留!”
“殿下放心,陸夫人那邊就交給我去做,同是婦人,由我動手會方便得多。”
聽了這話,晉王的臉色才有所緩和:“好,此事就交給你去做。”
要除了陸乘淵……可是不容易啊。
陸乘淵身懷武藝的事兒,晉王也知道。
聽說陸乘淵還未進京的時候,京中不少重臣聯手追殺,最後派出去的那些人有去無回,反倒陸乘淵安安穩穩地活到了現在,可見其本事。
“暗著殺不了,看來,也只能走明路了。”
晉王妃眼睛一亮:“殿下已經有法子了?”
晉王勾了勾唇:“繡衣衛監察百官,那前任北海太守不也是百官之一?”
“北海出了那麼大的事兒,難道不是陸乘淵失職所致?”
“一會兒我就安排御史,我就不信了,陸乘淵還能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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