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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的兩位似乎到了中場休息時間,他們互相除了衣服凌亂了些之外,完全看不出一點剛剛打過架的痕跡。
陸清竹盯著腳下看了看,然後脫掉拖鞋,赤腳站在地上。
蕭逸辰脫下了礙事的大衣外套,扔到一邊。
“我叫陸清竹。”陸清竹自報家門。
這是個難得的強者。
蕭逸辰笑了笑。
這算是被認同了嗎?
“我叫……”
“蕭逸辰,我知道。”陸清竹打斷了他。
蕭逸辰啞口無言。
任凌扶額。
又來了,這種尷尬的感覺。
還有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沒有錯。
男人聽到陸清竹這話後不怒反笑,且笑得越來越囂張。
“大舅哥好,我叫蕭逸辰,今年26,家裡有房有車有存款,正在追求任凌,愛他保大救他,大舅哥還滿意嗎?”
啪——
風京羽嘴裡的糖掉到了地上。
任凌面紅耳赤,咬著牙伸手捂臉。
還得是陸清竹見過世面。
這種流氓發言在他腦子裡過了一遍後,清冷美豔的男人開始挑挑揀揀。
“26,有點老了。”
就比他小一歲,可是小九才19,這男人配小九還是太老了點。
蕭逸辰笑得更囂張了。
“大舅哥,年紀大的會疼人。”
也會騙人。
完美踩中陸清竹的雷點。
紅衣男人嘆了口氣,伸出手。
龐大的精神力開始凝結。
下一秒,一把通體黑色,殺氣磅礴的鐮刀出現在陸清竹手上。
陸清竹有一米八,這把鐮刀看起來只比他矮了十多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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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陸清竹的[器]。
這把鐮刀出現的那一刻,蕭逸辰的瞳孔縮了縮,隨後男人竟然無端地開始興奮起來。
那是一種棋逢對手的興奮感,傳遞到了他身體的每個細胞,根本抑制不住。
男人用舌尖頂了頂上顎,壓制住內心的興奮,也壓制住屬於他的[器]——那把劍在他的精神海中興奮得嗡鳴不止。
面前這把鐮刀——如果蕭逸辰沒猜錯的話,這可是絕對的殺器。
沒有人天生攜帶的[器]會是這樣的感覺,面前的男人到底曾經殺過多少人才能用身體攜帶的殺氣硬生生逼出一個嶄新的,只為殺戮而生的利器?
蕭逸辰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他年少時就參了軍,所以那把從出生以來就跟隨他的長劍即使壓迫感十足但也不會像面前的鐮刀一樣被黑氣死死纏繞著。
震驚的不止有蕭逸辰一人。
任凌在鐮刀出現的那一刻就愣住了。
為什麼連一會拿出[死神]?
[死神]一出,必有亡魂。
根本來不及反應,在連一揮刀向前的一個瞬間,任凌就衝上去擋在了蕭逸辰面前。
少年皺著眉,眼都沒眨一下,看著面前離自己只有幾厘米的鐮刀似乎被強大的力量從後面拉住,再也不敢往前一步。
站在他身後的蕭逸辰很輕地笑了一聲。
他是:()被迫成為解藥後,大佬馬甲爆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