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將裂天虎逼退,裂天虎當時渾身毛髮都豎立起來,看樣子是要拼命了。
陳玉龍輕輕的將幼虎放到地上,慢慢向後退去,邊退邊說道:“你孩子被歹人殘害,是我救了它,現在你們母子可以相認了。”
幼虎也看到母親,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裂天虎聽到幼虎的叫聲,身上的毛慢慢放了下來,陳煥松一看有門,身子一晃來到陳玉龍身前,防止他被攻擊。
裂天虎緩步來到幼虎跟前,用鼻子聞了聞,伸出舌頭舔幼虎的毛髮,幼虎也嗚嗚的回應。裂天虎將幼虎舔了一遍,用嘴不斷拱幼虎,好像是想讓它站起來,但此時幼虎還沒有力氣站起來,被裂天虎一拱,在地上打了個滾。
裂天虎的虎目中居然流出了兩滴眼淚,看樣子十分傷心,突然仰天一聲怒吼,張口大嘴向幼虎咬去。
陳玉龍一直注意著裂天虎的動作,見到它流出眼淚,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剛才一聲虎嘯聲中充滿了悲憤,這就讓他想起了族長的話,妖獸的後代若是虛弱不堪,寧可殺死它,也不會養一個廢物。
所以他在裂天虎張嘴的時候就預料的了它的行為,於是用盡渾身力氣大喊道:“慢。”
裂天虎果然停止了動作,此時它那一尺多長的鋒利牙齒距離幼虎的頭部只有一寸遠,幼虎還不知道自己是死裡逃生,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母親的牙齒。
裂天虎動作停在那裡,但一雙虎目卻牢牢盯住陳玉龍,陳玉龍被盯的後背發涼,好似裂天虎隨時有可能跳過來將自己撕碎。
他穩定一下心神說道:“我們撿到它時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只不過給它調養了三天,他就快要好了,若是再調養三天,我還你一個健康的孩子。”
裂天虎好似不為所動,還是死死的盯著他,他只好繼續說道:“你放心,我完全沒有惡意,我把他當做朋友,不信你看。”
說著他衝幼虎喊道:“小虎,小虎。”
幼虎回過頭來衝著他嗚嗚的叫了幾聲,聲音中帶著親近,老虎好像明白幼虎的心思,它上下檢查了一遍幼虎,不像是被人控制的樣子,於是它把幼虎向陳玉龍的方向拱了拱。
陳玉龍說道:“你是讓我繼續調治小虎?”
裂天虎十分人性化的點了點頭,陳玉龍說道:“那你先讓獸群撤退吧。”
裂天虎衝著前面吼了幾聲,前面的獸群慢慢的開始後退,就連二階妖獸也脫離了戰場。
這時陳玉龍鼓起勇氣,壯著膽子一步一步向裂天虎走去,陳煥松很不理解,想要拉住他,舉起手來又放了下去。
陳玉龍慢慢的來到裂天虎身前,站在這個龐然大物身前那種壓力就不用說了,他慢慢蹲下身來,伸手探向幼虎,動作緩慢輕柔,害怕引起裂天虎的誤會,那時誰也救不了他,這也是一場豪賭,那就是獲得裂天虎的信任。
裂天虎果然沒有動,只是眯著眼睛看著他,他用手去撫摸幼虎的腦袋,幼虎很舒服的往他手上蹭了蹭。
裂天虎見幼虎對陳玉龍十分親暱,也就放下心來,慢慢向深山退去。
陳玉龍也抱起小虎回到洞府。
陳煥松等築基修士也鬆了口氣,回去安排人打掃戰場。一場仗下來死傷了二十多人,剩下的也都是人人帶傷,沒有幾個是完整的,妖獸徹底退去,好多人都癱坐在地上。
陳煥思和陳煥友兩個老人潛力耗盡,也到了彌留之際,他們吃的藥丸是暴血丸,能夠激發人的潛能,但消耗的是人的壽元。眾人將他們抬到洞府,他們拜託族長照顧自己的後人,然後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