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一道人影來到劉玉宇的木屋,他四下打量一下,見到沒人注意,他將一張傳音符發出去,片刻後,房門開啟,人影一閃身進入屋內。
屋內劉玉宇見到來人,說道:“閆兄,這麼晚了到我這裡來有何貴幹?”
來人居然是閆長樂,他對劉玉宇抱拳說道:“劉兄,今天我真為劉兄感到不平,那個陳家的小子算個什麼東西,居然能夠排名在劉兄前面。”
劉玉宇嘆了口氣說道:“師尊也認為陳家小子實力在我之上,那肯定是有幾分能力。”
閆長樂說道:“雖然我們不能懷疑周前輩的眼力,但是,據我所知這小子築基只有兩年,就是再天才又能強到哪裡去啊?。”
劉玉宇說道:“當時我也想和姓陳的比試一番,但被師尊攔住了,哎!”
閆長樂眼光閃爍了幾下說道:“周前輩不讓你挑戰,你何不在夜間將陳家小子引出去,然後比試一番,將那小子打敗後,就讓他裝病不能出戰,這樣劉兄就能夠在生死擂上大顯身手了。”
劉玉宇聞言,低頭沉思一陣說道:“姓陳的又不傻,怎麼可能答應與我比試呢?”
閆長樂見到劉玉宇動心了,心中大喜說道:“將那小子引出去的事情交給小弟了,劉兄先到外面等著吧。”
半夜三更,木屋中,陳玉龍正在打坐,突然聽到外面有聲音,他倏然而起,從木屋中出來,外面月朗星稀,四下無人,他圍著周圍轉了一圈,沒有什麼發現。
陳玉龍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回到木屋,他來到門前,見到木門上方有一把匕首,上面釘著一張紙條,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問題,將匕首和紙條取下來。
匕首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於是把紙條展開,上面一行小字:“想要陳青震的性命,孤身到東方百里處一會。”
陳玉龍見到紙條大吃一驚,他身子一閃來到陳青震的木屋前,輕輕的敲了幾下,裡面沒有回應,他一推門,木門虛掩,進到屋裡,發現裡面空空,陳青震果然不在。
他急忙來到陳煥松木屋前,敲了敲門,屋門開啟,陳煥松出現在門前,他見到陳玉龍說道:“小龍,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陳玉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陳煥松將那張紙條和匕首看了一遍,皺著眉頭說道:“這都是普通之物,看不出什麼東西。”
他考慮了一下說道:“在這裡我們陳家沒有什麼仇人,有做這事動機的就是前幾天比試時被你打敗的幾個人,特別是那個閆長樂,他在擂臺上被你羞辱,看了是他的可能性最大了。你想怎麼辦?”
陳玉龍說道:“只要不是金丹老祖就行,那我去把十五叔救回來。”
陳煥松說道:“好,你先走一步,我在後面跟著,你只要將那人纏住片刻我就能趕到。”
陳玉龍出來山峰的範圍,放出了小花和火羽,小花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火羽飛上高空,變成一個黑點向東方飛去,陳玉龍也御劍向東方飛去。
百里外一座山峰上面,閆長樂提著一個人來到山上,見到了早就來此的劉玉宇,隨手將手中的一個包袱扔到他腳下。
劉玉宇說道:“這是何物?”
閆長樂說道:“這是陳小子的叔叔,我將他叔叔帶來,陳家小子一定會找來。”
劉玉宇眉頭一皺說道:“你綁了人家的家人,有點下作了。”
閆長樂說道:“如果不用這個辦法,陳家小子怎麼肯出來和你比試?大不了比完再將人放掉就是了。”
劉玉宇點點頭說道:“只能如此了。”說完上前將包袱開啟,見到裡面的陳青震昏迷不醒,他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閆長樂說道:“給他下了一點迷藥,過幾個時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