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狂風呼嘯著席捲而過,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在這座古老而寂靜的四合院裡,突然間傳出了幾聲夜貓叫聲。
易中海躲在角落裡,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嘿嘿,我這幾聲貓叫學得可真夠像的!”為了能夠逼真地模仿出夜貓的叫聲,他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呢。
傳達了資訊之後,易中海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發現他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這個角落。他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地窖走去。
他原本打算和秦淮茹斷了的,但是秦淮茹那勾人的模樣讓他捨不得,尤其是這陣子秦淮茹還在餵奶,那糧倉又大了,實在是讓人留戀。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內一間昏暗的房間裡,秦淮茹正靜靜地躺在炕上假裝熟睡。然而,當她聽到那熟悉的貓叫聲時,心中不禁一動。她輕輕地睜開眼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確定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之後,她偷偷摸摸地從炕上坐了起來。
秦淮茹將腦袋探出那門扉之外,一雙美眸迅速掃視著整個院子。確認院子中空無一人後,她那顆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只見她輕手輕腳地將門開啟一小半。隨後,她側身從那窄小的門縫中擠了出來。
出去門外,秦淮茹不敢有絲毫大意,反手用同樣輕柔的動作,將門慢慢地合上。就在門剛剛關上的瞬間,屋內突然傳來一陣響動。原來是賈張氏不知何時已經從炕上坐了起來。
然而,賈張氏只是坐在那裡,並未下地,口中咒罵了幾句,罵完之後,她便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一頭栽倒在炕上,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秦淮茹輕手輕腳地順著那斑駁的牆根,走進了何雨柱家那個略顯陰暗潮溼的菜窖。
就在她剛剛踏進菜窖的那一刻,一個黑影突然從背後躥出,緊緊地將她摟住。秦淮茹心頭一驚,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方牢牢控制住。
當她定下神來,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來人時,她的心中才鬆了口氣——是易中海!
只見易中海那張平日裡總是道貌岸然的臉此刻顯得有些猙獰,他那帶著口臭的、臭烘烘的大嘴更是毫不客氣地朝著秦淮茹嬌嫩的臉蛋蹭去。
秦淮茹一邊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一邊嬌嗔地說道:“一大爺,您別急嘛……”然而,易中海似乎完全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手上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大,讓秦淮茹幾乎無法呼吸。
“淮茹,我能不著急?上次你只給我用手,這次你無論如何要給我!”
易中海像一隻餓狼一樣,雙眼冒著貪婪的光,急不可耐地朝著秦淮茹撲了過去,雙手如閃電般迅速地伸向秦淮茹的腰間,試圖解開那束縛著她的褲帶。
“一大爺,等等。好像有人!”就在易中海即將得逞之際,秦淮茹突然驚撥出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慌和不安。
原來,今晚秦淮茹與易中海相約在傻柱家的菜窖碰面,她本是有要事相求於易中海。然而,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傢伙,事情尚未幫她辦妥,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對她動手動腳、行那不軌之事。
秦淮茹自然不肯輕易就範,她可不是那種好欺負的女人。
聽到秦淮茹說可能有人來了,易中海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那張原本漲得通紅的老臉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有人?在哪裡?”易中海一邊驚恐地四處張望,一邊壓低嗓音問道。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剛才那急色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做賊心虛的膽小鬼。
見易中海如此慌張,秦淮茹心中不禁暗暗冷笑。她太瞭解這個老傢伙了,既貪戀自己的美色,想要佔盡便宜,給自己送來所謂的溫暖;同時又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聲和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