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三大爺許大茂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地享受著豐盛的美食,他們吃得不亦樂乎,歡聲笑語不斷迴盪在房間裡。
然而,那誘人的酒肉香味卻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飄散開來,瀰漫了整個四合院。這股香味彷彿具有魔力一般,鑽進了每一戶人家的門縫和窗戶縫裡。
四合院裡那些“禽獸”聞到這股香味後,一個個都開始罵罵咧咧起來。尤其是賈家,反應最為激烈。要知道,就在昨天,賈家剛剛因為一些事情賠給了院子裡的鄰居一大筆錢,導致家裡經濟拮据。所以,今天他們家的飯桌上擺著的只是稀溜溜的棒子麵糊糊,就連唯一能算得上乾糧的食物——一個二合面的饅頭,也被放在了棒梗的面前。
此時的賈張氏正貪婪地吸著空氣中的香味,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淌下來,一直滴落到面前的棒子麵糊糊裡。一旁的秦淮茹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噁心,眉頭緊緊皺起。
“媽,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棒梗都聞到香味,正和他媽折騰。
只見那二合面的饅頭被棒梗隨手一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然後又彈起了幾厘米高,險些掉到地上。
緊接著,棒梗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
一旁的小當眼巴巴地看著那個饅頭,很想把饅頭撿起來吃掉,心裡也很想要吃肉,但她沒有哥哥那樣的勇氣。因為每一次有好吃的東西時,奶奶和媽媽總是會先緊著哥哥,自己從來都只能站在一邊眼巴巴地望著,所以這次她雖然心中渴望,但還是不敢輕易開口索要。
這時,賈張氏趕緊跑過去拉住棒梗,試圖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然而,棒梗卻像是一團毫無筋骨的麵糰一樣,只要賈張氏輕輕一提溜,他整個人就立刻軟綿綿地塌下去,死活不肯起身。
“哎呀,我的乖孫誒!快點兒起來啦,這地上多涼啊,小心凍壞了身子骨。”賈張氏滿臉心疼地說道。
見孫子依舊賴在地上不起,賈張氏氣得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扯開嗓子朝著院子裡大聲嚷嚷道:“到底是哪家這麼缺德喲!這還沒到過年過節呢,就開始大口吃肉啦!把我家大孫給饞成這樣,簡直是喪盡天良、缺了八輩子的大德啦!”
喊了幾聲之後,發現並沒有人回應她。賈張氏只得悻悻然地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孩子他媽,你難道就一點兒都不心疼自己的親生骨肉嗎?還不快去瞧瞧究竟是哪戶人家在吃肉,好歹去討要幾塊回來給咱棒梗解解饞吶!”
秦淮茹自然清楚這香味是從隔壁何家傳來的,也就是何雨柱家才能這麼吃。可是昨天兩家剛剛鬧得非常不愉快,再加上何雨柱一直以來對她們一家都不太待見,甚至連理都不願意理她一下。
更何況就在剛剛,自家婆婆還在門口大罵人家一頓,這個節骨眼上去何家端肉秦淮茹想到這裡,不禁面露難色,猶豫再三,始終邁不出腳步。
賈張氏說是給棒梗解饞,其實是她自己想要吃,她看著磨磨蹭蹭的秦淮茹,不由得憤怒起來,她用力的推了一下秦淮茹,卻沒有想到秦淮路沒有站穩,加上肚子又太大,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啊……啊……”只聽兩聲淒厲的慘叫響起,秦淮茹重重地摔倒在地。剎那間,她只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劇痛襲來,彷彿有千萬根鋼針同時扎入其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身下湧出,迅速染紅了地面,形成了觸目驚心的一灘血水。
“完了!這下可全完了!”站在一旁的賈張氏目睹此景,嚇得臉色煞白如紙,渾身顫抖不已。她瞪大了雙眼,驚恐萬狀地看著秦淮茹,心中已然明瞭——秦淮茹這分明是要早產了呀!
說時遲那時快,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