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賈張氏正坐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那模樣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就算知道賈張氏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一大把年紀了,還是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而此時,再將目光轉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卻發現他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四合院裡那些被稱為“禽獸”的人們,看到此情此景後,心中多少還是有一些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到了。就在這時,只聽見“咳咳……”兩聲清脆的咳嗽聲響起,原來是易中海發出的聲音。他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後一臉嚴肅地看向何雨柱,開口說道:
“何雨柱啊,你這麼做難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易中海的語氣十分嚴厲,帶著幾分質問的味道。接著,他又指著還在哭泣的賈張氏繼續說道:“人家棒梗才多大點孩子呀?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小孩子呢?”
說到這裡,易中海頓了頓,加重了語氣強調道:“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仗著自己有點本事,肆意侮辱他人的人格尊嚴!說得好聽一點,這叫犯錯誤;可說句難聽的話,這根本就是在犯罪!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所作所為,將會在這個孩子幼小的心靈裡留下多麼巨大、多麼難以磨滅的陰影啊!”
不得不說,易中海這番話說得可真是夠狠的,直接給何雨柱扣上了一頂大大的帽子。然而實際上,易中海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也是迫不得已。畢竟他與賈家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不能替賈家找到一個可以依靠或者說是能夠被坑害的人,那麼他自己也很難從這場糾紛當中脫身而出。所以權衡利弊之後,他最終選擇了得罪何雨柱。
四合院中的人們圍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人對著何雨柱勸道:“柱子呀,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那棒梗都已經因為犯錯進過局子了,還留下了案底呢,這孩子也夠可憐的啦!”另一個人也附和著說:“可不是嘛,不就是幾塊玻璃被砸了麼?你就權當是自己不小心打碎的得了!”還有一人接著話茬兒講道:“你們想想啊,賈家現在就剩下倆寡婦相依為命了,咱可不能這麼對待人家孤兒寡母的喲!”
眼看著四合院裡大部分人的態度開始轉變,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勢,原本穩坐在那裡的二大爺和三大爺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心裡清楚,如果任由事態這般發展下去,恐怕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這時,三大爺閆埠貴趕忙站起身來,臉上堆滿笑容,一邊揮舞著手試圖讓大家安靜下來,一邊大聲喊道:“哎呀,大夥別激動,別激動哈!哪有那麼嚴重嘛,根本不至於如此緊張的。”他頓了頓,又將目光轉向何雨柱,繼續說道:“況且說到底,柱子才是真正受損失的一方吶!”
二大爺劉海中見狀,也連忙跟著點頭稱是,並隨聲附和道:“對對對,老閆說得一點兒沒錯。這件事啊,咱們確實沒必要太過較真兒,說白了也就是鄰里之間的一點小摩擦、小矛盾罷了。大家各退一步,就好了。”
就在這時,二大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語氣之中帶著些許責備之意:“柱子啊,不管怎麼樣,棒梗只是個孩子,你趕緊給人家張大媽好好地賠個不是吧!這樣一來,大家心裡頭都能好受些,開開心心的把這事兒就此揭過去得了。”
劉海中的意思很明確,你受點委屈,這樣大家就都沒事了,不要再沒事找事了。
閆埠貴站在一旁,忙不迭地附和著二大爺的話,同時還一個勁兒地朝著何雨柱擠眉弄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要讓何雨柱服個軟,認個錯,好把眼前這場風波平息下來。
畢竟這會兒眾人可都向著賈家那邊呢,如果不趕快把這事兒處理妥當,恐怕後面還會生出更多的麻煩來。別的不說,何雨柱的名聲就臭了,誰讓賈家老弱病殘都有了,賈張氏老,小當弱,秦淮茹是孕婦,棒梗的手還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