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賈張氏收拾著。
而易中海,原本他向來對自己的名聲視若珍寶。他能夠在這座大院裡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併成為眾人依賴的物件,靠的可正是這份良好的聲譽。然而此時此刻,一切似乎都已化為泡影,煙消雲散。
就在這時,許大茂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雙手抱胸,一副幸災樂禍、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他用手指著床上的秦淮茹和呆立著的易中海,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喲呵,你們倆居然能做出這種醜事來,我可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哇!這下好了,我的這間屋子怕是再也乾淨不了嘍!”
接著,許大茂又把矛頭對準了秦淮茹,滿臉鄙夷地說道:“我說秦淮茹啊,你這人還真是什麼都不挑呢!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連這種老男人你也下得了手呀?”說完,他還誇張地搖了搖頭,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不堪入目的場景。
隨後,許大茂又將目光轉向了易中海,冷笑著譏諷道:“還有你啊,易中海!平日裡看著你道貌岸然的樣子,誰能想到背地裡你竟是這樣一個貨色!大家夥兒一直以來對你都是那般信任有加,可你倒好,竟敢瞞著我們偷偷摸摸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此刻,易中海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子,試圖將自己整個身體遮掩起來。然而,那單薄的被子似乎並不能完全阻擋住外界的視線,讓他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一旁的許大茂則是非常的解氣,今天他知道他們要害自己,所以,即便在如此寒冷的天氣裡,也捨不得多新增一些煤炭來取暖。此時,屋子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股刺骨的冷風瞬間席捲而入,吹得屋內的兩個沒有穿衣服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站在門外的一大媽滿臉驚愕與絕望,情緒已然瀕臨崩潰的邊緣。她顫抖著聲音不敢置信的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閆埠貴毫不客氣地擠開圍觀的人群,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最前方。原來,他方才聽聞有小偷出沒,便急匆匆地跑去檢視大門的門鎖是否遭到了破壞——要知道,那把鎖可價值好幾塊錢呢!
待到閆埠貴看清屋內的情景時,他的雙眼瞪得渾圓。只見易中海縮在床上的角落裡,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模樣十分尷尬;而秦淮茹都是全身光溜溜的被賈張氏打著。而許大茂他們則站在一旁,所有人的臉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閆埠貴氣得渾身發抖,連連搖頭嘆息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二大爺劉海中心裡此時猶如平靜湖面下湧動著暗流一般,泛起一陣難以抑制的竊喜。他心中暗自思忖道:“嘿嘿,只要一大爺出了這麼一檔子大事兒,那他在這個院子裡頭可就沒法再像以前那樣令眾人信服啦!等到那時……”想到此處,二大爺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在他腦海中已經開始暢想未來自己成功上位成為一大爺後的美好場景——到了那個時候呀,自己在這院子裡豈不是能夠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想做什麼也沒人敢攔著咯!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不已吶!
就在這時,二大爺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收斂起臉上那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瞬間換上一副嚴肅正經的表情來。只見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音量說道:“哎呀,我說老易啊!”緊接著,他眉頭微皺,滿臉惋惜地搖著頭繼續說道:“你看看你這到底是在幹啥子喲?你都已經是一把年紀的人嘍,咋個還會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嘛!真不曉得該叫我如何來說你才好哇!你說說看,你這樣子搞,哪裡對得住院子裡的大夥們喲?又哪裡對得住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媳婦呢?唉……”
就在這一瞬間!
站在一旁的那位大媽,眼淚突然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奔湧而出,瞬間便哭得涕泗橫流。
只見她的身體彷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