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這邊的年過得那叫一個歡天喜地、熱鬧非凡!喜氣洋洋的氛圍瀰漫在每一處角落。然而,與何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賈家,這個年對他們來說可謂是異常艱難。
儘管 1959 年的饑荒程度不算特別嚴重,但軋鋼廠即便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也未能為工人們謀取到多少優厚的福利待遇。尤其是賈家,由於賈張氏一貫吝嗇成性,一毛不拔的模樣讓人實在難以忍受,這使得秦淮茹想要透過正常途徑獲取一些較好的物品變得難上加難。
瞧瞧賈家過年時擺在桌上的食物吧,除了寥寥無幾的幾個土豆,還有幾棵大白菜之外,竟然連一顆雞蛋都看不到!回想起上輩子的時候,賈家可完全不用為年夜飯這般發愁。那時,他們總是與易中海以及傻住還有聾老太太一同共度大年夜。秦淮茹只需稍微過去搭把手,幫幫忙,隨後賈家一家子便能心安理得地帶上五張口去別人家蹭吃蹭喝。
但今時不同往日啊!何雨柱已經重生了,他又怎會像從前那樣傻乎乎地跟賈家摻和在一起吃飯呢?於是乎,所有事情都只能靠賈家自己想方設法解決了。只是如今聾老太太已然離世,而易中海也有了自家的老婆孩子需要照顧,無法再像以往那般關照賈家。如此一來,賈家的日子便愈發捉襟見肘,陷入了極度窘迫的境地。
棒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上那幾盤毫不起眼的土豆和白菜,心中的不滿瞬間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只見他眉頭緊皺,嘴巴撅得老高,大聲地叫嚷道:“這算哪門子過年呀?連口肉都沒有,更別提魚啦!”話音未落,他便氣呼呼地伸出右手,用力一揮,直接把裝滿土豆的盤子橫掃在地。
只聽“嘩啦”一聲脆響,盤子摔得粉碎,土豆也滾得到處都是。棒梗絲毫不在意滿地狼藉,反而扯著嗓子更大聲地叫喊道:“我不要吃這些破玩意兒,我就要吃肉,我要吃魚!”
一旁的賈張氏聽到棒梗的吵鬧聲,猛地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能有的吃就已經很不錯了,還在這裡挑三揀四的!”然而,棒梗對她的責罵完全不以為意,依舊我行我素地撒潑哭鬧著。
此時,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強忍著淚水,微紅的眼眶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疲憊。她快步走到棒梗面前,彎下腰,雙手緊緊抓住棒梗的肩膀,厲聲呵斥道:“你能不能懂事一點啊?現在是什麼艱難的時候,咱們家能吃上這些東西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棒梗根本不聽媽媽的話,依然不依不饒地在地上打滾耍賴。
特別是當他聞到從隔壁何家飄過來的陣陣誘人香氣時,心中的不平衡感愈發強烈。他一邊哭天搶地地鬧騰著,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憑什麼別人家過年就能吃香喝辣的,咱們家就得吃這些沒滋沒味的東西!嗚嗚嗚……”整個屋子裡充斥著棒梗的哭鬧聲、賈張氏的責罵聲以及秦淮茹的嘆息聲,亂成了一鍋粥。
棒梗的聲音非常的大,院子裡不是沒有人聽到,是大家都過得不容易,怎麼會有人去管這樣的閒事?
大年三十的夜晚,按照傳統習俗,這個晚上是要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守夜的。
何雨柱心疼婁曉娥這些天照顧孩子太過辛苦,便輕聲對她說:“曉娥,你累了一天了,早點去歇息吧,這裡有我呢。”說著,他輕輕地拍了拍婁曉娥的肩膀。婁曉娥感激地看了一眼丈夫,又摸了摸還在玩鬧的兒子何曉那可愛的臉蛋兒,然後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何雨柱坐在堂屋,靜靜地抱著兒子何曉在玩,小孩子有時候就是這樣,白天睡多了,晚上就鬧騰,婁曉娥就被鬧得睡不好。
不一會兒,妹妹何雨水也走了過來,在哥哥身旁緩緩坐下。
她凝視著何曉那張可愛的小臉,忍不住輕聲說道:“哥,你瞧這孩子長得多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