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面無表情地盯著可憐巴巴、滿臉哀求之色的秦淮茹,冷冷說道:“想要好好調養身體,倒也不是不行,但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得去上環!”
秦淮茹原本懸著的心剛要落下,卻被賈張氏接下來丟擲的這個要求給驚得目瞪口呆。
“上環?!!!”秦淮茹難以置信地尖叫出聲,聲音有些尖銳刺耳,“媽!您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啊?怎麼能叫我去上環呢?您是不是搞錯啦?”
一瞬間,秦淮茹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懵掉了。天啊,自己如今已經成了寡婦,往後餘生本就孤苦伶仃,可婆婆賈張氏竟然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讓她去上環?這不等於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責她秦淮茹是個不知檢點、放蕩不堪的女人嘛!
“沒錯,就是上環!”賈張氏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她緊緊地盯著面前一臉震驚和委屈的秦淮茹,心中暗自狠狠地鄙夷了一番:哼,瞧這狐媚樣子,說不定背地裡早就不知道勾搭上多少男人了,不上環怎麼行?非得斷了她那些歪心思不可!
“你既然已經決定留下來不再離開了,那就意味著從今往後你便是我們賈家的人了!上個環又能怎樣呢?難不成你還想帶著棒梗的工作改嫁到別人家去嗎?”賈張氏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瞪著秦淮如,嘴裡不停地數落著她。
秦淮如緊咬著嘴唇,心中滿是委屈和無奈。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處境艱難,如果不答應賈張氏的這個要求,恐怕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終於緩緩開口說道:“好吧,行!不過……能不能等兩年之後再去上環?畢竟我剛剛生完孩子不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呢。”
聽到秦淮如鬆口答應,賈張氏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但隨即又皺起眉頭,不滿地嘟囔道:“哼,還要等兩年?時間也太長了吧!不過算了,諒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樣。反正上環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到時候可別反悔!”說罷,賈張氏轉身離去,留下秦淮如獨自站在原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其實秦淮如心裡很清楚,上環對於女性來說並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如果上環的時間不是很長的話,日後還是有機會將其取出來的。所以她才會提出等待兩年的請求,希望能夠給自己多一些時間來調養身體,同時也是在暗中為自己留一條後路。然而此刻面對著賈張氏的強勢逼迫,她也只能暫時先妥協退讓,至於未來究竟會如何發展,誰也無法預料。
就這樣,賈張氏開始轉變態度,給秦淮茹準備一些可口的飯菜,連衣服都不再讓她動手清洗了,而是全心全意地照顧她坐月子。
實在是沒有辦法啊!誰叫秦淮茹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而且年紀輕輕呢?像她這般模樣和年齡,怎麼可能守得住寂寞呢?賈東旭雖然已經離世,但他的頭頂遲早都會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其實,早在賈東旭去世之時,這件事情就已經在賈張氏的心裡想過無數遍了,畢竟她也是寡婦,她無比的清楚深夜寂寞,只是當時孩子尚未降生,所以她並未提及此事。
時至今日再提及此事,原因無外乎兩個方面。其一,自然是要極力避免出現任何令人尷尬、難以收場的醜事;其二呢,則是因為實在擔憂秦淮茹若是懷上身孕,但那腹中胎兒卻並非出自賈家血脈,到時候她心一橫,直接拋下賈家老小不管不顧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她賈張氏如今年歲漸長,精力早已不復往昔,還能悉心照料這群孩子們幾年光景都未可知啊!況且,她著實不想再這般勞累辛苦了,她渴望能夠享享清福,過上輕鬆自在的日子。
所以思來想去,唯有保證秦淮茹只為賈家誕下眼前這三個孩子,方可穩穩地鎖住她那顆心。畢竟自古以來,女子大多如此,只要身為人母,有了親生骨肉之後,往往都會變得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