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出何家,那股怒氣便如同熊熊烈火般在心中燃燒。他腳下生風,一路急匆匆地來到了賈家,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他對這件事情的強烈不滿和憤怒。
賈東旭啊,平日裡雖有些懶散和無能,但絕不是那種會做出小偷小摸之事的人。可如今這局面,卻讓易中海感到無比失望和痛心。再看那棒梗,平日裡在賈家那可是過得如魚得水,吃香的喝辣的,頓頓都能吃上最好的飯菜。原本只是嘴饞貪吃也就罷了,誰能想到他竟然還做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而且還如此不小心,留下了確鑿的證據。
那腳印子,就那樣清晰地印在地上,一眼望去,就能讓人猜到是誰的傑作。沒錯,那獨特的紋路,正是出自賈張氏之手,她生怕棒梗走路滑倒,特意在鞋底加上了這樣的紋路,可謂是獨具一格,獨一無二,根本就無法模仿和偽造,想要將這罪責推給別人,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易中海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賈家,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更是怒火中燒。賈張氏正津津有味地啃著那香噴噴的滷肉,棒梗和小當則坐在一旁,嘴裡塞著點心,口袋也鼓鼓囊囊的,明顯是裝滿了東西。這哪裡是賈張氏突然變得大方起來,願意給孫女吃東西了,分明是家裡的東西太多,有些放久了容易變質,所以他們才趁機拿出來享用。
在賈張氏看來,這些東西,只有真正吃到肚子裡,才算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可如今,這等行為猶如一把尖銳的芒刺,深深扎進了易中海的心窩,讓他頓感無盡的羞恥與憤怒。他之前竟然鬼迷心竅地答應了何雨柱的那個要求,而此刻親眼目睹這般場景,心中更是懊悔不已,這樣的吃法,還能留下東西才怪。
“一大爺,您怎麼過來了?”秦淮茹望著易中海氣呼呼地走來,看他臉上的表情便知絕非是什麼好事降臨,可她又不能不理會易中海,硬撐著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試圖緩解這緊張的氣氛。
“我怎麼過來的?你們難道心裡還沒點數嗎?”易中海沒好氣地吼道,那聲音中滿是失望。“平日裡棒梗偷偷摸摸拿些小玩意兒,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小孩子不懂事罷了。可現如今呢,他竟然明目張膽地登堂入室,這跟強盜有什麼區別!這成何體統啊!”易中海的語氣愈發嚴厲,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沉甸甸的重量,砸在在場眾人的心上,讓人不禁暗自心驚。
“棒梗是個好孩子,平日裡他就懂得尊老愛幼,待人真誠友善,從來都沒有沾染過偷東西這種不良行為。”秦淮茹明明知道棒梗平時的本性,但還是為他說好話。
此刻她的心中滿是焦急與緊張,她緊緊地盯著一大爺易中海,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聲音微微發顫地說道:“是不是一大爺您弄錯了?我家棒梗一直都是特別乖巧聽話的,他才那麼小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呢?他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幫著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可懂事了。”
而易中海則是一臉的無語,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用手指著賈張氏以及棒梗的妹妹小當,嘲諷地說道:“那他們現在吃的這些東西又是從哪兒來的呢?我雖然年紀是大了些,但可不是傻子啊。就算之前有撫卹金以及大家好心給你們的捐款,但是何雨柱那精湛的廚藝可是明擺著的,老嫂子吃的東西是誰的手藝,誰都能看得出來啊,這是騙不了人的。你這撒謊也得稍微有點技巧吧!而且何雨柱的家裡還清晰地留有棒梗的腳印,這是實實在在的證據,你可別想抵賴得了。”
而一旁的賈張氏卻依舊一副蠻橫無理的樣子,嘴裡嘟囔著什麼,彷彿根本不把易中海的話放在心上。整個場景陷入了一種尷尬而又緊張的氛圍之中。
秦淮茹原本只是漫不經心地聽著前面的話,心中還不以為然,覺得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呢。然而,當她猛地聽聞竟然有確鑿的證據時,那一瞬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