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面色蒼白地望著眼前的狀況,雙手下意識地護住微微隆起的肚子。在大院眾多人的目光聚焦之下,只見她咬緊牙關,膝蓋一彎,毫不猶豫地直直朝著何雨柱跪了下去。
“咚”的一聲悶響驟然響起,彷彿一顆巨石砸落在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那聲音響得,令人心驚。然而,秦淮茹卻仿若未覺一般,全然不顧膝蓋與地面碰撞所帶來的劇痛。
何雨柱其實早有預感,深知以秦淮茹的性格,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會如此決絕,行事這般狠辣。此時的他已然顧不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只是雙臂抱於胸前,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眼神冷漠如冰,死死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心中暗自思忖:我倒要瞧瞧,她究竟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秦淮茹跪在那裡,臉上沒有絲毫的難為情之色,她眼裡此刻卻噙滿了晶瑩的淚花,微微顫抖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緩緩地開口說道:
“柱子啊,求求你高抬貴手,饒過棒梗這一次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擦拭著眼角快要滾落下來的淚水。
“棒梗他偷東西的確是大錯特錯,但這次他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呀。我那婆婆到處敗壞你的名聲,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一家一戶、一個人一個人地去向他們解釋清楚的。”
秦淮茹的語氣中充滿了哀求與誠懇。
“這孩子學習成績本來就不怎麼樣,要是再因為這個事情留下案底,那他這輩子可真就毀啦。柱子,算姐求你了,看在你那已經過世的賈哥面子上,放他一馬好不好?”
說到這裡,秦淮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痛,眼淚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如果今天棒梗就這樣被帶走了,那就什麼都晚了,真的就來不及挽回了……”
何雨柱雙手抱胸,冷漠地盯著秦淮茹,眼神中絲毫不見半點同情之意。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賣慘的手段對他可不管用,憑什麼搞得像是自己不原諒對方反倒有錯一般?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秦淮茹的演技著實高超。此刻她那副楚楚可憐、嬌柔無助的模樣,任誰見了恐怕都會心生憐憫之情。
何雨柱緊抿雙唇,目光直直地射向秦淮茹,語氣堅定地開口道:“我之所以決定將他送去少管所,才是完全出於對賈哥的考慮。”接著,他伸手指了指賈家屋子,眉頭緊皺繼續說道:“你瞧瞧,這孩子都被你們教育成啥樣兒了!”
何雨柱稍稍停頓了一下,放緩語速接著說:“雖說留下案底並非好事,但往後的機會總歸還有不少。可若是再任由你們這般教養下去,那才真的是毀了這孩子的一生啊!”說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時的秦淮茹聽到何雨柱這番話後,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儘管如此,她依然雙膝跪地,苦苦哀求著:“柱子,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孩子吧……”
何雨柱見狀,只是淡淡地回應道:“你不必給我下跪,這事是保衛科來帶人走,最終是否判刑還得看公安怎麼定奪。該判多少天就是多少天,我能做的也就是確保不會讓情況變得更糟而已。”然而,面對何雨柱的決絕態度,秦淮茹卻似乎並未打算放棄,仍舊跪在原地,淚水不停地從眼眶滑落。
易中海見此情形,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下從人群中跳了出來,用手指著何雨柱大聲呵斥道:“柱子啊!你怎能如此絕情呢?賈家現在是什麼狀況,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棒梗可是他們家唯一的希望啊!你這般苦苦相逼,豈不是要將他們一家子往絕路上趕嗎?”
何雨柱聽後,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冷冷地回應道:“既然您覺得自己這麼偉大高尚,那要不然,您來替他們承擔這份責任如何?”
“你……你簡直就是蠻不講理!”易中海一聽這話,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