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父頗為謹慎地望著呂梳硯。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懷疑,彷彿在審視著一個陌生人。
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不時地在呂梳硯身上游移,試圖從她的表情和舉止中找出一些端倪。
對於楠姨的事情,他有些猶猶豫豫,不敢輕易告知。
邢父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手指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呂梳硯說道:“我是被拐賣的孩子,曾經有一段時間,得到過楠姨的照顧,現在只是想回來找找她,報道一下她的恩情。”
呂梳硯的聲音中充滿了真誠和期待,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輕輕交握在身前,彷彿在向邢父訴說著自己的故事。
她的語氣輕柔而堅定,讓人感受到她對楠姨的深厚感情。
邢父仔細辨別著呂梳硯情緒的真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思考,他的目光在呂梳硯的臉上游移著,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線索。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呂梳硯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一方面,他不想輕易透露楠姨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又被呂梳硯的真誠所打動。
發現,這個小孩子說的並不像是作假。
邢嫣也說道:“爸爸,我被鳥人抓走的時候,就是這位姐姐救下了我,把我送回來的。”
邢嫣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和信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呂梳硯的敬佩。
她緊緊地抓住邢父的手臂,身體微微靠近呂梳硯,彷彿在為她證明著什麼。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邢父能夠相信呂梳硯。
邢父看著自己的女兒毫髮無損。
再看看呂梳硯。
方才說道:“楠姑娘原本是我們鎮上的大美人,只是被妖人挾持,做了些人牙子的勾當。前兩年還回到了鎮上。不過,一天夜裡,鎮裡來了一群身披珍珠似的鱗片的人,將她帶走了。至今未回。”
邢父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楠姨的擔憂。
他微微低下頭,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彷彿在回憶著那個可怕的夜晚。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讓人感受到他對楠姨的複雜情感。
對於楠姨。
邢父似乎有些話語,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感覺。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神秘和猶豫,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彷彿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最終沒有說出口。
他微微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趙真琢磨著:“珍珠魚鱗。應該是披甲鱗族人。”
趙真的雙眉微微蹙起,形成了兩道淺淺的褶皺,宛如平靜湖面上泛起的絲絲漣漪。
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此刻正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似乎在腦海深處努力搜尋著與披甲鱗族人相關的記憶碎片。
只見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線條分明的下巴,動作輕柔而緩慢,就好像在觸控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一般。
隨著指尖與肌膚間輕微的摩擦聲響起,那些關於披甲鱗族人的點點滴滴如同電影畫面一樣,開始在他的眼前不斷浮現、交織。
趙真心知肚明,儘管這些生物被冠以“人”字之名,但實際上它們從本質上來講更接近於獸族。
而且這個族群還效仿人族對待鮫人族的方式——將其視為珍珠生產的傀儡工具,只不過現在角色發生了逆轉,反而是人族淪為了它們的奴僕,被迫為它們奔波效力、聽命行事。
一想到這裡,趙真的心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陣憂慮之情。
尤其是當他聯想到楠姨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