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哥口上雖然沒說,但他應該……不想讓我們所有人在九龍有太明顯的痕跡。因此,我無論做什麼,我在背後都花五倍精力去收尾的,包括……包括我們這次的行動。”
金子程點了點頭:“做得非常對。但我還是沒有太理解,這個跟我搞不搞,用不用聯合貨幣,有什麼關係?”
“短時間,把聯合貨幣留到公司的賬戶上問題不大,但我還是擔心這麼長久下來會有些隱患,畢竟是可追蹤的。”伊藤高說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像今天那樣,趕緊把錢成貨,然後不斷透過現金流將公司裡的資產盤活起來,這樣我們既賺錢,風險又降下去。不過,要是真不行的話,我想辦法虧一些把聯合貨幣換成以太幣吧,畢竟我們生意的毛利率那麼高……少賺點沒問題的。”
金子程想了想,問道:
“要花出去是吧……買別人的生意,行不行?”
伊藤高微微一愣,說道:
“擴……擴張嗎……這倒是,沒什麼不行的,就是怕買錯了,虧大本。”
“這倒可以。”金子程倒滿了啤酒,說道:“幾千支軍火我們都敢壓在手中,虧點少錢沒啥的。”
“喝酒吧,今晚不談這個,不醉無歸!”
“不醉無歸!”
……
待飛的客用引擎嗚嗚作響
不同顏色,橢圓形的巨型客用飛行器懸浮在空中,猶如一個又一個熱氣球。
數十米高的玻璃外牆望出去,是一望無邊的起飛坪,遠處是碧藍的天空,
九龍城,啟德機場。
叮咚。
靠近停機坪一側的通道門緩緩開啟。
一個高瘦的骷髏頭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大背頭黑西裝走了出來,他們身後,跟著一個雙手插兜,臉色發黑的少年。
太子基往後面瞅了一眼,皺了皺眉,問道:
“喪鐘,他怎麼回事?”
喪鐘目無表情:
“不知道。應該是嚇懵逼了。”
跟在身後的楊艮低著頭看著地面,目光呆滯,臉色陰沉。
太子基笑道:
“張口閉口要最強,要天下第一,九龍城是很大很重要,但卻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重心。”他頓了頓,“不讓他看點真東西,還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很不錯了,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比他還不如。”喪鐘說道。
“切……”太子基說道,“在我面前你還講這種,我可記得你第一次去就是屠殺局的。”
喪鐘沉默不語。
“給邁克克里昂的大禮呢?”
“過兩天到,下一班機。”
機場出口大門嗞一聲張開。
輪椅被推出機場,陽光灑在太子基的髮油上,分外亮堂。
他舉起右手,擋在額上,眯著眼睛瞅著空中刺眼的太陽:
“有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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