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三星集團很可能會落後於其他人。但在各家族內部情報的刺探上,樸家,是絕對首屈一指的。
若樸家的情報局,總結出來無人拿到【陳芝龍】的穿魂引,那就基本能肯定……
他是一個極其兇猛土著,其程度,遠超李旦和許心素!
但樸恩永一轉念,就冷靜了下來。陳芝龍再兇猛,也只是土著而已。只要不是當代神息,如何能與自己這位來自九龍城的須臾行者相比?
一番大計,絕不能倒在一個土著手上!
樸恩永深吸一口氣,噌地站了起來,說道:
“幫主,你,我,陳芝龍都知道,誰殺了旦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撐到最後,控制住犄角島!”他頓了頓,“誰控制得住犄角島,誰就對今天的事,有話語權。”
“講這種屁話有什麼意義?陳芝龍來勢洶洶,犄角島現在全部惡氣都對準我們,怎麼打?”
坐在一旁,那高帽人一臉不屑。
“島上的情緒是臨時的,沒有陳芝龍在外面的炮火,他們早就被圍得心氣盡失了。”樸恩永說道,“只要我們把海芝幫擊退,犄角島,依然有機會是我們的!”
語氣裡,有十分雄心壯志。
許心素一直在聽著,口中嚼著菸葉,一言不發。
“哼,說得輕巧,誰去擊退……”
桌上碧玉葫蘆一亮。
高帽人只說了半句話,眾人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然後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吊了起來。
所有人回過神來,一抬頭。
“你想幹什麼!造反嗎!!”
這個叫‘恩永’的年輕人渾身上下發著綠光,神情兇狠地矗立在眾人跟前,四肢下垂,碧玉葫蘆中伸出一條碧綠色藤壺,將那高帽人穩穩地吊在空中。
窒息使得那人滿臉通紅,咦哇鬼叫。
“旦爺死了,犄角島軍心大亂。”樸恩永說道,“同樣的,陳芝龍若倒下,那海芝幫一樣,頃刻就得退去。”
許心素眼中的奇色只是一閃而過,目光穩穩地盯著前方,看不出一分心神。
“幫主,你頂住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內,我提陳芝龍的頭來見你。”樸恩永神色堅定,身上儼然有一股大將之風。
許心素拿起身旁的水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眼睛盯著樸恩永:
“恩永,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用我的人我的命,來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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