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到彷彿空氣都要凝結成堅如磐石、牢不可破的堅冰的極點時刻,為首的那個人突然語氣極其反常且突兀地緩和了下來,臉上那原本帶著幾分猙獰與兇惡,猶如從地獄深淵爬出的惡魔般的笑容也瞬間變得更加親切,然而那親切中卻透著一絲難以言說、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豎的虛偽。
他的嘴角上揚的弧度顯得那麼刻意與做作,就像一張精心繪製卻充滿破綻和虛假,粗製濫造得讓人一眼便能識破的劣質假面具。
“兩位別誤會,我們確實沒有惡意。只是這一帶常有寶物出世,我們也是抱著碰運氣的卑微乃至有些可憐、近乎絕望的心態尋個機緣。”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快得如同急速旋轉、失去控制,彷彿要掙脫眼眶的束縛,瘋狂奔向未知的陀螺,似乎在絞盡腦汁、不擇手段,甚至不惜付出任何慘痛代價地盤算著什麼陰險至極、惡毒無比,令人髮指、令人膽寒的陰謀詭計。
他邊說邊不經意地擺弄著手中那根雕花法杖,法杖上的符文在陽光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詭異而令人不安,彷彿能攝取人心魄,將靈魂拖入黑暗深淵的光芒,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段不為人知、充滿黑暗與邪惡,被歲月深深掩埋的秘密。
林羽皺了皺眉,一臉的不信任如厚重陰沉,彷彿能壓垮世間萬物的烏雲般籠罩在他英俊卻充滿警惕,猶如利劍出鞘般鋒芒畢露的臉上,“就算如此,這山洞也沒有你們要的東西。你們還是去別處尋找吧。別在這浪費你們的時間,也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彷彿來自極地呼嘯肆虐,能瞬間將世間萬物冰凍封印的寒風,颳得人骨頭生疼,靈魂都為之顫抖,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這寒冷無情地撕裂成碎片。
手中的佩劍依舊緊緊握著,那力度大得指關節都開始泛白,甚至能看到血管凸起,如蜿蜒的青色小蛇,隨時可能破皮而出,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彷彿那把劍已經與他的手融為一體,成為了他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堅不可摧。
蕭瑤瑤也跟著說道:“對,你們趕緊走吧。我們還要休息呢,別來打擾我們。”
她雙手叉腰,柳眉倒豎,一副毫不畏懼,猶如要衝鋒陷陣、浴血奮戰的小獅子般的模樣,然而仔細看,她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深處潛藏的緊張與恐懼,那顫抖如同平靜湖面上泛起的細微漣漪,雖細微卻清晰可見,難以掩飾。
那人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那牙齒在陽光下閃爍著,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反而有種陰森寒冷、深入骨髓,彷彿能將人的血液瞬間凍結成冰的寒意,“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在這山林中危險重重,二位可要小心。”
他的話音剛落,便轉身帶著眾人離去。但沒走多遠,他們又停了下來,聚在一棵巨大的、枝繁葉茂彷彿能遮天蔽日,猶如遠古沉睡巨獸般的古老大樹下竊竊私語。
“大哥,就這麼放過他們?那山洞裡說不定真有寶貝。要是就這麼走了,咱們可就虧大了!咱們辛辛苦苦找了這麼久,歷經千辛萬苦,怎麼能輕易放棄!”
一個身材瘦小的傢伙急切地說道,眼睛還時不時地往山洞的方向瞟,那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不甘心,彷彿餓狼看到了未到手的肥美羔羊,饞得口水直流。
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像一隻被掐住脖子、拼命掙扎,發出絕望嘶鳴,令人毛骨悚然的鴨子,尖銳刺耳,猶如尖銳的鐵釘劃過玻璃,令人心煩意亂,焦躁不安。
“別急,先看看情況。他們兩個小鬼,諒也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等他們放鬆警惕,我們再動手。到時候來個出其不意,寶貝還不都是我們的。哼,量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
為首的人壓低聲音,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