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慕寒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對兄長關懷備至、尊敬有加的好弟弟形象。
若不是深知其中內情之人,恐怕真會誤以為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的感情深厚無比。
說著,慕寒便朝著慕漩的方向走去,想要上前和他打招呼。
發覺到他意圖的顧茹意突然攔住了他,她滿臉警惕的望著慕寒,怒喝道:“你想幹什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種,休想碰我兒子一根汗毛!”
顧茹意本以為,自己這句話會讓慕寒停止行動,畢竟以前只要自己呵斥他一句,他就不敢再有所動作。
卻沒想到,慕寒只是淡淡的掃視了她一眼,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趁著顧茹意愣神之際,輕而易舉地繞過她,走到了慕漩的身旁。
什麼時候,這個小崽子已經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什麼時候自己說的話,這賤種居然敢不聽。
到底是什麼時候,慕寒已經不再受她的命令,學會反抗她了。
慕寒蹲在輪椅旁,想和慕漩說話,卻發現他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地,雙眼緊閉,面色蒼白,絲毫沒有半點甦醒過來的跡象。
不過他要是醒了,那才麻煩呢。
慕寒嘴角微微上揚,可說出的話語卻帶著關心和焦急,“這是怎麼回事,大哥這是還沒有甦醒嗎?”
說罷,他還準備上手了探查一下慕漩的情況,只是他的手尚未觸及到慕漩的衣角,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
原來是,剛反應過來的顧茹意,衝上來,朝著慕寒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顧茹意,覺得她的舉動莫名其妙。
而被這突如一巴掌打得腦袋一偏的慕寒,驚愕地轉過頭,難以置信地望著顧茹意,眼神中充滿了委屈與不解。
“母親,你為什麼要打我?”他道。
看著他露出這種表情,顧茹意簡直氣急,他剛才明明還是另一副模樣,轉頭就露出這種表情。
於是,她對著慕寒直接破口大罵道:“你裝什麼可憐,誰是你母親,你有什麼資格喊我母親。”
罵著罵著,她越想越氣,怎麼說他也算養了這個小賤種幾年。他居然敢對自己使眼色,還想搶走她兒子的東西。
當年要不是她網開一面,沒弄死他跟他媽,這小雜種根本就活不到現在,哪還輪得到他現在在她面前耍威風。
“你媽就是個恬不知恥的賤人,趁著我不在爬上我丈夫的床,生下你這個小賤種!你怎麼當初沒跟你媽一起病死?”
,!
“我就應該把你也弄死,你跟那個小雜種一樣,都該死。這次算那小子命大,不過他下次可沒那麼好運……”顧茹意越說越口無遮攔,越說越狠毒,這裡還有昔日貴婦人形象。
而,慕斯年聽著她說到後面的那些話,眉頭緊鎖,不可置信的望向顧茹意,“小琪車禍是你派人動的手?”
這個時候,顧茹意發現自己剛才說錯話,連忙否認,“那小雜,那小子車禍關我什麼事,是那個貨車司機突然發病才撞上他們的車,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瞎說。”
車禍到最後的檢驗結果,的確是貨車司機突然發病。
但,顧茹意無意中的這句話,慕斯年心裡已經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沒想到顧茹意依然不肯善罷甘休,還在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為此,慕斯年直接拿起旁邊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怒吼一聲,“夠了,顧茹意你再胡攪蠻纏,我就直接釋出公告,直接剝奪慕漩的繼承權。”
“你不是一向最在意這個,我讓你的兒子連繼承慕氏的資格都沒有,我看你還要不要再鬧。”
提到繼承權三個字,顧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