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給她的祝繁。
翹著二郎腿的祝繁心虛地換了條腿。
桌上兩杯都是咖啡。
周鬱順著她們點了杯巴拿馬瑰夏的手衝,要了份蘋果派。
她將包放在桌子上,沒和曾可榮打招呼,對祝繁發難:“解釋吧。”
“解釋什麼?”祝繁理不直氣也壯。
“你不是說,見完面就去我那兒接人嗎?怎麼跑這兒躲清閒了?”
“這……這不還沒見完嗎。”
周鬱看了眼曾可榮。
什麼意思?
曾可榮打量著她們的相處,單手撐著下巴,微卷的棕長髮垂在身後,比上次見面曬黑了,也更瘦了,整個人的氣質都更陽光了。
見周鬱看過來,曾可榮嗔怪:“週週,半年沒見,就不想我嗎?也不和我打招呼,好傷心。”
周鬱姿態輕鬆,點點頭:“不想。”
她挺忙的,想不起來她。
曾可榮愜意的笑起來。
周鬱沒興趣打聽祝繁的私事,點到為止,沒再提及,聽曾可榮聊起在旅行中發生的事。
曾可榮是去法國散心的——因為她感情不順。
說到這個,不得不提起她那個一門心思撲到顧學姐身上的好友。
裴晏初回國後,高中時對裴晏初燃過火苗的曾可榮聽說裴晏初至今單身,又看到了希望,飛蛾撲火地撞上去,周鬱怎麼勸都沒用。
沒多久,她們聚餐,裴晏初倒在沙發上,睡夢中哽咽的叫顧昭揚的名字。
周鬱終於有機會向她科普了兩人之間的故事,曾可榮抱著她哭了一晚上,隔天就買了飛往法國的機票,一走就是半年,這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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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將手衝咖啡和蘋果派放到桌子上,說了句“請慢用”,準備離開。
周鬱將人叫住,她還記得答應了衛許霽要帶吃的:“一份巧克力脆餅,一份蘋果派,四個水果蛋撻,蛋撻不要芒果。半個小時後我打包帶走。”
“好的。”
曾可榮誇張的“哇”了聲。
“給她帶的?”
周鬱笑容燦爛:“是呀,所以我們要聊快一點,因為我還著急回家見她。”
曾可榮臉上沒有一絲落寞的神色,反而為周鬱開心:“你好黏人啊周鬱,我看朋友圈,她好像不大吧?大學沒畢業的樣子。年紀小好啊,年紀小會疼人,各種甜言蜜語糖衣炮彈,每天泡在蜜罐裡。”
桌上唯一即將奔三的祝繁又換了條腿。
人一尷尬,小動作就多了起來。
祝繁先是摸了摸胳膊,又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摸了摸脖子,用勺子挖了一勺慕斯吃。
也不花枝招展了。
也不風情萬種了。
眼神躲閃,就差把“心裡有鬼”四個字寫臉上。
周鬱選擇性視而不見。
之前曾可榮追裴晏初的事就讓她挺尷尬的,這次不管祝繁怎麼想的,哪怕是欠了曾可榮二百萬,周鬱都不會再多問一句。
奇怪的是,曾可榮也沒多說什麼。
而是問周鬱:“聽說你在拍戲?什麼戲,什麼時候上映,姐姐包場支援你。”
“不知道,我戲份少,提前拍完了。之前聽導演說過,這部片子打算在年前上映,最遲也是十二月份,題材不好,不準備趟春節檔的水。”
“接下來要拍什麼?有什麼心儀的劇本嗎?我表姑是導演,現在正在籌備新劇,要我引薦一下嗎。”
“再說,有需要肯定麻煩你,不和你客氣。”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