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煲湯。有什麼技巧嗎?”
衛許霽很不好意思:“我專門挑的漂亮的,沒想到都很酸,只能用來煮湯。”
臨睡前,衛許霽從沙發爬到床上,枕著周鬱的胳膊,小聲說:“我讓你不開心了。周鬱,你今天一晚上都沒有叫我寶寶。”
周鬱沒想到現在的小師妹那麼敏感。
她舔了舔唇瓣,還沒開口,就聽衛許霽繼續說:“我剛才想了很多,我覺得我猜到你為什麼不開心。”
周鬱好奇:“你猜的,是什麼?”
“我猜你不自信,覺得我說你好,是看在宮錦師姐的份上,是看著女朋友的份上。”
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很擁擠。
但睡了那麼久,沒一個人提出來要換一張大床。
狹窄的小床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能把旁邊隔絕掉,只要躺上來,一床薄被,便圈出一個逼仄的空間。
衛許霽貼在周鬱身上,沒頭沒腦的講起另一件事:“我洗完澡後去陽臺看星星,周鬱,很漂亮。但是陽臺沒有空調,熱得我一頭汗。”
周鬱愉悅地笑起來。
她伸手揉了揉衛許霽的頭髮,“那我要檢查一下,如果還有汗,你就別枕我的枕頭了。”
“有嗎?”
“這個嘛……沒有。”
衛許霽描摹著周鬱的唇線,慢慢說:“你剛才就是自信的樣子,你逗我的時候,撩撥我的時候,都是真實又自信的你。”
周鬱覺得衛許霽的說法很有意思。
,!
自信的她就是真實的她嗎?
怯懦,或者說有自知之明的她,就是虛假的她嗎?
周鬱將自己的想法分享給衛許霽。
衛許霽又說:“現在這樣,很有攻擊性的你,不被我繞進去的你,也是自信的。”
周鬱明知故問:“那我什麼時候不自信?”
衛許霽看著周鬱,不知道該怎麼說。
很多,很多。
周鬱的不自信多得和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不清。
衛許霽用天文望遠鏡看星星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
於是,衛許霽看到的每一顆星星,都帶上了周鬱的烙印。
這一顆,是周鬱無法完全認可現在身份,每做一件事,都要給自己打預防針,彷彿在說:失敗也沒關係,我沒有盡全力。
那一顆,是周鬱會刻意迴避前世的話題,避擴音起宮錦和長生的往事。
另一顆,是周鬱不願意聽到別人對她的誇讚。特別是衛許霽。
今夜只有淺淺的一彎月,還沒有遠處的燈火通明的大廈亮,但勝在繁星閃爍。
漫天的繁星將衛許霽沉悶的心事洗洗涮涮,鋪滿整個宇宙。
長生做不到宮錦那樣,大公無私,捨己為人。
衛許霽也做不到周鬱那樣,廣結善緣,讓很多朋友:()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