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啜泣著,卻在周鬱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
周鬱。
她的師姐。
完完全全都是她的。
就該是這樣。
下次可以放別的東西了。
被發現也沒關係,或者說,她期待周鬱能敏銳點,最好快點發現,這樣就能將其擺在明路上。像這次的竊聽器一樣。
周鬱不會真的生氣的。
周鬱愛她。
“我還能叫你師姐嗎?”她還記得周鬱剛才那句話。
“能。”周鬱說。
“不過最好不要在你想再被打一次的時候叫我師姐。”周鬱補充。
衛許霽應了聲,反問:“那我該叫什麼?”
周鬱:……
好寶寶,這時候,沒有受虐傾向的你應該說“我不想被打”。
周鬱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她鬆開衛許霽,仔細檢查了衛許霽的臉。有點紅。周鬱拿了毛巾,用溫水泡好後,包著冰塊,敷在衛許霽的側臉上。
天氣逐漸轉涼,又是夜裡。
周鬱擔心直接用冷水會冰到衛許霽。
衛許霽乖寶寶似的坐在沙發上,按著溼毛巾,看周鬱忙碌。
周鬱問過是幾點的車,確認還來得及後,拿手機給衛許霽點開一個小品。
周鬱解開衛許霽的外套,撩開內裡的短衫,剛才踢過的地方留有淡淡的紅印。周鬱按了按。
衛許霽乖巧道:“不疼的。”
周鬱不太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衛許霽挽唇,星星眼晃了晃,甜津津道:“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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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愛?”
“你的表情。”
周鬱覺得小師妹病的不輕。
“給我拿件你的外套好不好?”衛許霽提出今天晚上最合理的一個請求:“我這件好像有點髒了。”
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要求,周鬱自然不會拒絕。
衛許霽剛換好衣服,龐喜就來敲門了。
“週末我可以來嗎?”
“可以。”
“考完呢?”
“只是考完不行,還要等週末。”
衛許霽心有不滿,卻不敢現在提出來,思忖著,換個話題:“你要好好吃飯,不要因為我不在而食不下咽寢不安席。”
哪有人這樣自戀。
周鬱抬手掩笑:“我知道,我會的。”
衛許霽還想說也不能完全不想念她,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周鬱當然會想她。
道別後,衛許霽讓周鬱不要再送,早點休息就好,和龐喜坐車去了高鐵站。
龐喜見衛許霽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鬆口氣,偷偷給衛冉婷打小報告:【夫人,二小姐應該將周小姐安撫好了。】
儘管刻意避著衛許霽,還是被衛許霽瞧見了。
衛許霽淡聲問:“我安撫她?”
安靜的車廂突然冒出來這句話,龐喜冷汗瞬間就下出來了。
什麼眼神啊,這都能看到。
龐喜問:“周小姐不是因為熱搜不開心,所以要您去安撫她嗎?”
“不是。”
衛許霽不想和她多聊,但又不願意聽到旁人對周鬱有誤解。
熱搜而已,周鬱怎麼可能放在心上。
衛許霽把衣領拉到最上面,低頭嗅著周鬱外套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懶聲解釋:“我犯錯了,來找她道歉。”
話裡難掩得意:“她原諒我了。”
與此同時。
酒店裡,周鬱將手機關在衛生間,坐在沙發上,用電腦撥通了裴晏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