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鬱想,就沒有她修復不好的關係。更何況是對周鬱唯命是從的衛許霽,幾句話加一個親親就把人哄好了。
周鬱換上衛許霽給她挑的睡衣,窩在床上,隨意挑起話頭:“後來呢,你們去哪裡玩了?”
衛許霽捏著周鬱的手回憶:“圖書大廈。”
周鬱疑心是自己聽錯了。
“圖書大廈?”
誰散心去那裡啊?
那麼多能玩的地方,怎麼跑圖書大廈去了?陶冶情操,提升涵養?
沒看出來,小路同學還挺有內涵的。
衛許霽不大好意思,掖了掖嘴角,藏起笑和那一丁點歉意:“原本是要去海洋館。路望今說,我是有女朋友的拉拉,和她這個鐵血直女一塊去,影響不大好,旁人都是帶伴侶去的。”
衛許霽不知道明白路望今哪裡那麼多規矩。
不過,聽路望今這樣一說,衛許霽確實也不大願意和除周鬱以外的人一塊去了,索性順水推舟……
“車上,她開始說祝簡。”
上週,祝簡還沒覺得路望今煩人,拿著新買的相機約路望今去海洋館拍照。
路望今不大願意去。
她還和祝簡抱怨不會挑地方,海洋館燈光昏暗,太曖昧,不適合她們兩個直女。
到時候朋友圈一發,萬一共友以為她們倆在一塊了怎麼辦?
不過她們還是去了。
祝簡失魂落魄的樣子太可憐,路望今比祝簡有良心,心一軟還是同意了。
路望今說:“身正不怕影子斜。”
衛許霽不得不提醒她:“我觀你平日走路……並不是很正,似乎是脊柱側彎,你得空去醫院瞧瞧。”
路望今倒抽一口氣:“臥槽,我彎了?我斜了!”
開車的司機和副駕的龐喜同時往後視鏡看了眼。
路望今沒震驚多久,又神神秘秘地和衛許霽說:“我不是說海洋館是約會聖地嗎?你猜我們看到什麼了?”
“情侶。”
路望今豎起食指,搖了搖,小小聲說:“何止啊,是情侶在接吻。一個是長頭髮,另一個是鯔魚頭。記不記得我和你說的,好多拉拉:()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