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壞訊息:祝簡和路望今這次似乎真的鬧掰了。
一個好訊息:她們仍舊和衛許霽玩。
一個更壞的訊息:原本只用講一次的題、寫一遍的解題思路,衛許霽現在要講兩遍、寫兩遍。
好在衛許霽空閒時間多,完全可以當作打發時間的任務,倒沒有太重的抗拒情緒。
週二課間,路望今的媽媽過來了,給衛許霽帶來了許多甜點,嘴上說著麻煩她多照顧路望今。
自認為教“蠢木頭”開竅是份勞苦功高的差事的衛許霽不客氣地收下了。
她和周鬱說時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這是我應得的報酬。】
周鬱表示贊同:【居功甚偉】
下午的體育課上,衛許霽晃著羽毛球拍,不知道該和誰打球。
以往總是她一個打對面兩個。
今天吧……衛許霽不確定她的兩個朋友能為了陪她打個球而一笑泯恩仇。
或者她們吵起來,她就不必打了,拎著球拍尋個僻靜沒監控的地方玩手機。
衛許霽瞧了瞧球網附近的人,不太明白兩人不說話僵在這裡幹嘛,到底還玩不玩,等會都要沒位置了。
“衛許霽。”
先說話的人是路望今。
衛許霽收回眼神,看著她。
路望今站在矮她幾步的臺階上,球拍抵著地,突兀地說:“我要住校了。”
衛許霽抿唇,她覺得這話似乎不是說給她聽的。
餘光去看祝簡,坐在臺階上的祝簡站起身,拍拍身後的灰,拿著球拍走了。
只不過走的有些慢。
衛許霽搞不懂她們在打什麼啞謎:“那……住哪個宿舍?”
“314,你隔壁,徐妍去畫室集訓了,正好有個空床位。”
徐妍……很陌生的名字,不是她們班的,衛許霽不認得。可能是她們之前的朋友。
她看了眼球場,還有兩個位置,正有人往那邊趕。
看來是玩不成了。
她掂了掂手裡的球拍,有些無聊,餘光注意到祝簡還沒走,福至心靈,繼續問:“怎麼想要住校?”
“陪你,感動嗎?”
衛許霽不感動。
衛許霽覺得路望今是吃錯藥了才會這樣胡言亂語。
陪她怎麼還拎著球拍在這閒聊?場上都沒位置了,連她的喜好都不清楚還好意思說陪她。
路望今聲音大了些:“今天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嗎?我睡覺認床,有熟悉的人可能會輕鬆一點。”
衛許霽發現原本還是慢慢走的祝簡跑起來了,帶著幾分不管不顧的意味。
或者說,落荒而逃。
衛許霽看著祝簡消失的轉角,眉宇閃過不耐,她緩步下去,用球拍抵著路望今的肩膀。
“我也是她的朋友。”
衛許霽不:()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