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很突然的暈倒了。
在說完那句話後,在眼角的晶瑩滑下來前。
衛許霽迷茫的看著以一種不太舒服的姿勢闔上雙眸的周鬱,慢半拍的找回自己的動作,把人放平,掖好被子,伸手摸周鬱的脈。
脈象很亂。
和衛許霽紛雜的思緒一樣亂。
她唸了幾遍靜心訣,確認過周鬱身體沒有大問題後,重新撿起被周鬱燙熱的溼毛巾,過水打溼,擦拭。
周鬱喝了她泡的沖劑,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上面寫了,沖劑有鎮定安神的功效。
衛許霽如是安慰自己。
由隔壁房間傳來的恐怖音效終於停下了。
衛許霽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目光一瞬不錯地看著周鬱。
周鬱臉色不自然潮紅,呼吸有些重,唇瓣微啟,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她眉毛細長,沒什麼攻擊性,師父常說她長了張人畜無害的臉,乾的全是肆意妄為的張狂事。
衛許霽摸了下週鬱的眉,被溫度燙回神,又給周鬱換了毛巾。
周鬱面板很好,殘留的水漬襯的她像顆水靈靈的葡萄,嫩的能掐出水來,但衛許霽不敢掐,只敢多親幾下。
親完,水漬也就被體溫烘乾了。
用溼毛巾再擦拭一遍,周鬱又變成了小葡萄。
衛許霽用食指捉弄周鬱長卷的睫毛,無聲揚唇。
以前也是這樣,只有在師姐昏迷時,衛許霽才敢膽大妄為的觸碰她心裡那尊高高在上的神只。
只是,她當時不會有這種欣喜,只會擔心與惶恐。
擔心師姐突然醒來,惶恐師姐發現她的齟齬心思。
衛許霽發覺自己被周鬱養得有些嬌縱了,如果是之前,衛許霽萬不敢一天內生那麼多次氣的,這都是周鬱給她的底氣。
因為周鬱愛她。
她也愛周鬱。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周鬱:“我不會不愛你,我只會反覆愛上你。”
她也沒來得及告訴周鬱:“一點點負面情緒不會動搖我愛你分毫。”
她該告訴周鬱的,這樣周鬱會更開心一點。
衛許霽抽了抽鼻子,忍住淚,抑制住抽泣的慾望。她轉移注意力般描摹周鬱的臉。
周鬱沒有痣。
沒談過戀愛的路望今對小情侶的相處模式很好奇,偶爾窺見的冰山一角更是貓薄荷一樣吸引著她。
她會給衛許霽分享關於情侶間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一條是:【女人長痣的地方,就是想要被親吻的地方】。
路望今問衛許霽她們是不是也這樣,小說裡的主人公似乎很:()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