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坦誠的,衛許霽自己會說。
伴隨著抽噎聲,衛許霽將自己的心路歷程吐露完全。到最後,已經不怎麼哭了,只小聲愧疚地低喃著“對不起”。
要說沒有觸動是假的。
未相認的那幾個月,周鬱確實如衛許霽所說,失落過,傷心過,惶恐過。
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
況且衛許霽又不是故意的,是她隱瞞在先。
想了想,周鬱說:“我能把你從她那裡撬過來,就很滿足了。”
衛許霽堵的難受,抓住周鬱的手,放到身前,哀求道:“不是她,是你,都是你。”
周鬱總是這樣說,周鬱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就把自己當作和宮錦對立的兩個人。
可週鬱和宮錦分明是一個人,是不同時空的正反面,是同樣優秀,核心同樣強大的人。
哪怕沒有靈力,哪怕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周鬱的本性仍舊和曾經的宮錦一樣純善,在危險來臨時,周鬱只會想著守護別人。
哪怕那人可能和她發生過齟齬。
哪怕會傷到自己。
沒人比在宮錦身邊長大的衛許霽清楚,周鬱的性格底色從未改變。
就算周鬱永遠不暴露身份,衛許霽也會無法自拔地愛上週鬱。
不是移情別戀,不是見異思遷,是被周鬱的靈魂吸引,是不由自主地愛上宮錦性格里埋藏起來的另一面。
“周鬱,你別這樣說。求你。求你別厭棄自己。”
,!
話落,想要哄她的周鬱怔愣住。
厭棄自己。
她看著淚光裡衛許霽璀璨的烏瞳,僵硬的歪了歪頭。
被握住的手腕染上了衛許霽的溫度,比讓往日燙,因為衛許霽的灼熱的吻落到了上面。
她緩慢地找回自己的呼吸。
伸手掐住衛許霽的臉頰,迫使她緊挨著自己,鼻樑劃過衛許霽的鼻樑,周鬱輕聲說:“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宮錦是怎麼忍得住不對你表明心跡的。”
茶眸映著衛許霽眉眼泛紅的模樣。
太可愛了。
這麼可愛的長生,在為她擔憂,在為她哭泣。
明明自己的語文差點不及格,和她抱怨了一路出題人的思路刁鑽,卻又能聰明的洞悉她所有困境。
她看得太專注,引得衛許霽的眼睫輕顫,呼吸頻率都變慢了。
周鬱挽唇粲然一笑:“我是想說,很抱歉,我忍不住,我太愛你了。”
薄唇輕覆,唇齒糾纏。
……
周鬱重新演奏了一遍那首曲子。
“聽過這首嗎?”
“聽過。《貓和老鼠》裡,傑瑞和泰咪在冰上跳舞時,響起的音樂就是這個。”
很好聽,所以衛許霽記住了。
剛志得意滿的說完,就見周鬱嘴角弧度加深。
衛許霽趴在周鬱肩上,小聲抱怨:“周鬱,你在笑我。”
“你太可愛了,沒忍住。”
“所以叫什麼?”
“《藍色多瑙河圓舞曲》,好聽嗎?”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