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生態環境,很亂,沒人會真的幫你保守秘密。”
柳瓔對周鬱的善意來的很遲緩。
她們在一起拍了兩個月的戲,這是柳瓔關於周鬱私生活的第一句提醒。
儘管這句話帶著明顯的目的性。
是為了電影宣傳。
如果現在爆出周鬱有女朋友,等電影上映時,她們就沒辦法炒cp了。不賣cp怎麼吸粉?靠柳瓔全劇墊底的演技嗎?
柳瓔生活裡的演技比她在電影裡的表現要好上許多。
但眼底熊熊燃燒的野心,與偶爾流露的關切,又讓周鬱覺得好笑。
女人有野心很正常。
女人就應該有野心。
沒有野心的女人會被眼前的繁榮困住,慢慢淪落為象徵繁榮的一枝花。
周鬱喜歡和有野心的女人共事。
職場交往中,沒有永遠的敵人與朋友,只有利益。野心勃勃的盟友能帶給周鬱更多的利益。
因此,哪怕衛許霽調查過柳瓔的背景並不像傳言中那麼高不可攀,周鬱也沒想過要與她交惡。
但周鬱也沒有接過柳瓔遞來的橄欖枝。
她說過,她不想被粉絲裹挾,她也不留戀娛樂圈的名利。
周鬱提了提唇:“有道理。不過,工作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不希望一份普通的工作能影響我的生活。”
……
臨到開拍前,編劇又送給周鬱送來一份新劇本。
這場戲原本沒幾句詞,肖晦光在火焰中等死就成。
但崔珏覺得這樣太空了,不具有藝術的美感,也不夠符合肖晦光這個人物的調性,讓編劇改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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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份新劇本遞給崔珏,崔珏看完後,說了幾句“好”,安排人把衛許霽送給周鬱的施坦威送到別墅裡去。
周鬱拿著劇本,越看越眼熟:“自焚時候彈鋼琴。你這是抄襲吧?抄襲死神小學生。”
她捏著那幾頁紙,眉頭皺的更深:“我記得那集兇手也是反串,是男扮女裝,肖晦光是女扮男裝,別說搞什麼致敬,等電影上映真的會被罵。”
周鬱在播放軟體中找到,把進度條拉到後邊,才將手機給崔珏。
崔珏心情複雜:“不是抄襲,她們的作案手法與動機都不一樣。但這個元素確實有可能被罵。”
“肖晦光沒那麼熱愛鋼琴,她只把鋼琴當作重新融入上流圈層踏板,掩蓋罪行的遮光布。除了報仇,這世間再沒有她在意的事情了,因此才可以為了掩護同伴從容赴死。你讓她在臨死前去擦拭她的打火機,都比彈鋼琴要更符合肖晦光的性格。”
周鬱的反駁有理有據。
作為演繹肖晦光的人,沒人比周鬱更瞭解肖晦光。
她繼續道:“你不能為了追求電影的藝術美感,就更改人物核心。肖晦光在臨死前不會想鋼琴,只會想要把自己燒乾,讓警方沒辦法提取自己的dna,從而阻撓警方的偵查,幫身為法醫的唐蓁蓁擺脫嫌疑。”
“嗯,不錯。”崔珏很是欣慰。
崔珏拿著劇本來回踱步,又想了一會,還是把編劇叫了過去。
最後新寫的劇本被棄用了。
剛搬進去的施坦威又被搬了出來。
崔珏把藝術美感這個難題拋給了周鬱,讓她自由發揮。
周鬱:什麼毛病。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