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許霽一點沒有做客的自覺,明明和周鬱只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卻很放心的躺在周鬱的單人床上補覺。
周鬱睡不著,躡手躡腳地剪開紗布看衛許霽的傷口。傷口已然癒合,但還能看到淡粉色的痕跡。
剛吃過飯,本不該讓小師妹直接睡下的,對腸胃和消化不好,可小師妹躺在她床上就昏過去了,叫也叫不醒。
周鬱無聊,去小書房坐了會兒。
小書房裡關於小師妹的痕跡都已經被周鬱打掃乾淨,連演算的草稿也被周鬱藏起來了。
書店的收銀員發來訊息,問周鬱今天中午有沒有時間。
周鬱還記得,之前答應過要給一個小孩做資質評估。
她回了一個好,推拒了剩下的邀約。
沒想到有人不到六點就醒了,一個電話打過來抱怨:“好久沒見你了,都有點想你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直說吧。”
“周鬱姐姐,要不要請你最:()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