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讓您相信周小姐,她忙完就過來。”
周鬱左搖右晃地走在前面,甚至不用人引路,就準確知道了小女兒所在的房間。
衛冉婷感受著微微發麻的掌心,似乎能聞到自己的手上傳來烤肉的味道。
原來是“晏初的周姓朋友”,她穩住心神,安排人去準備冰袋,聽從周鬱的要求,把二樓的人都撤下去,自己一趟一趟的把冰袋搬進房間。
最後一箱冰袋搬進去,周鬱身上的汗已經沒有了,烘烤感離周鬱越近,衛冉婷看周鬱拿起一個冰袋,“滋”,冰袋裡的冰化了。
周鬱看著衛冉婷,聲音乾澀:“我聽京玉姐說,她有收藏瑞士軍士刀的習慣,請給我拿一把來。”
衛冉婷從大女兒的展物櫃中取出一把刀,又拿陶瓷杯倒了兩杯溫水:“孩子,喝點水潤潤嗓。”
周鬱檢查了刀,開過刃,很鋒利。
也不知道衛京玉怎麼搞來的。
“有什麼需要你和阿姨說。”
周鬱喝過水潤了嗓,聲音勉強恢復一點:“好,請您出去後鎖上門。”
衛冉婷關門前看了一眼室內,只看到周鬱的背影,黑色如瀑的長髮散亂的垂在身後。
而現在。
周鬱身上那股難以靠近的灼熱感消失不見,聲音聽起來很乾淨,可偏偏,頂著一頭耄耋老人才有的白髮。
衛冉婷的大女兒衛京玉:()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