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滴水不漏。
“抱歉警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的音樂會要開始了。”』
崔珏拍拍手,“很好,我們換個機位再來一條。”
衛許霽垂著眼,有些倦。
她錯了。
她在試衣間裡告訴周鬱,無論周鬱什麼樣子她都能認得出來,是句狂言。
她做不到。
她知道周鬱化了妝,但當週鬱全力扮演另一個人的時候,靈魂好像換了一個芯子,就好像——師姐和周鬱同一張臉,衛許霽會知道她們是兩個人一樣。
因為靈魂不一樣。
可肖晦光的靈魂是周鬱賦予的,按道理來說也會有周鬱的模樣,怎麼會差別那麼大?
衛許霽想不明白,她甚至開始想,如果周鬱去扮演師姐的話,她能不能分辨出師姐和周鬱?
她在小板凳上等崔珏拍完之後又補了幾個鏡頭,拿著保溫杯就去找周鬱了。
周鬱身邊有幾個和她搭戲的演員,說說笑笑誇周鬱有天賦,第一次演成這樣很厲害。
周鬱客套著社交:“這不是有各位老師帶我入戲嘛,我要學的還有很多。”
衛許霽停在門外,又見到她平常忽視的周鬱的另一面——虛偽。
等他們聊完,衛許霽抬步走進去,將保溫杯遞給周鬱:“喝點涼的潤一下嗓,等會沒戲了,你走嗎?”
“走,菲菲還在等我呢。”
保溫杯衛許霽已經擰開了,周鬱咬著冰塊,開始指使人:“謝謝我們小許霽幫我拿冰,麻煩再叫一下化妝師,我們卸了妝,換好衣服就走。”
不同於剛才的語氣,這是面對親近之人才有的嬌縱。
衛許霽很:()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