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種無關緊要的醋,我也要生氣了。”
“你生氣我會哄你。”周鬱想了想,故意補了一句:“宮錦不會這樣吧?”
“我真生氣了。”
周鬱笑著抬起她的下巴,湊上去親了親:“乖長生,不氣了,冷靜的怎麼樣,還有要問我的事情嗎?可以考慮給我一個名分嗎?”
“有。”
周鬱嘴角壓下去。
這不是周鬱想要的答案。
衛許霽問周鬱頭髮變白是怎麼回事,胳膊上的疤多久才癒合的,昏迷時所收到的痛會不會帶到醒來……
一字一句,全是在擔心周鬱的身體。
周鬱突然不氣了。
她把玩著衛許霽的右手,分神回著衛許霽的話,碰到不太好解釋的,就拉過衛許霽的手背,輕輕親一下。
半個小時下來。
衛許霽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有要控制不住的趨勢。
周鬱停住了話頭,“我們聊些開心的,我們現在是情侶關係,你同意嗎?”
衛許霽哼了聲。
“你還敢提這個?”
“怎麼不敢提,我憑本事撬到的牆角,宮錦來了也只能自愧弗如。”
“你們是一個人。”
衛許霽不明白周鬱是什麼毛病,哪有上趕著自己挖自己牆腳的?還真情實感的吃醋。
周鬱眸色沉沉地看著她,吐出兩個字:“哄我。”
“不哄,我沒錯,你承認的,你是宮錦,也是周鬱,難道是在騙我?”
這麼說是沒錯。
周鬱想了想,改口:“你生氣了,那我哄你,過來,我想抱著你睡覺。”
等衛許霽小綿羊一樣落入圈套,周鬱才道:“我不:()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