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裡,推到衛許霽面前:“好了,你聞聞。”
“就這樣嗎?”
衛許霽看著見過許多次的琥珀色酒液,心情奇異。
好像在重新認識它。
這個味道衛許霽從周鬱身上聞過很多次,沒有一次那麼吸引她。
周鬱端過酒杯,喝了一口。
見衛許霽新奇的盯著她,周鬱臉上笑意更盛了些,她換了位置,坐在衛許霽旁邊。
又喝了一口,周鬱扶著衛許霽的後頸,探身吻上去。
殘留的酒精被周鬱推入衛許霽的口腔,是煙燻的焦糖味,不好吃。
周鬱鬆開她,指腹擦了擦衛許霽的唇:“喜歡嗎?”
要命了。
聽周鬱這麼一說,她又嚐到一些香草的味道,似乎,還……
“不喜歡。”
周鬱也不氣,又倒了兩杯酒,分別放了冰塊和礦泉水。
每次都喝三口,第一口自己嘗味道,第二口吻衛許霽,第三口配巧克力吻衛許霽。
每一次都會問“喜歡嗎?”
衛許霽感覺她問的不是酒,是人。
於是每一次都按捺住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回答“不喜歡” 。
玩鬧中,一瓶很快喝完。
周鬱晃著空酒瓶,和衛許霽打趣:“我從來沒喝那麼快過,萬一喝醉了,你不許嫌棄我。”
“你喝醉什麼樣?”
“不知道,我平常不會把自己灌醉。”
“那就不喝了吧。”
“不要。”周鬱的話裡少見帶著孩子氣,她蹭了蹭衛許霽的側臉:“好不容易有理由多親一會。”
,!
吃堅果的衛許霽被嗆得咳了兩聲。
周鬱笑著拍她的背。
她又開了一瓶,邊聊邊喝,喝了半瓶。
聽衛許霽說起方方買了一把吉他,周鬱端著酒杯將吉他找了出來。
“你有什麼想聽到嗎?我給你彈。”
周鬱坐在地毯上,懶散的倚靠著沙發,右腿微蜷,長髮散落,遮掩住領口白玉般的肌膚,手上抱著吉他,眉眼含笑地望著衛許霽。
衛許霽不爭氣地往周鬱身邊挪了挪,口腔裡煙燻的焦糖味重新湧現出來,她緩聲說:“聽……你:()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