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側頭看她。
沒哭。
很大的進步。
周鬱伸出手,摸了摸衛許霽的側臉,下一秒,衛許霽就撞入周鬱懷裡,頭埋在她的肩膀,無聲啜泣。
周鬱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衛許霽能更舒服些。
輕拍衛許霽的背,周鬱緩聲說:“我剛才在心裡誇你呢,誰知道你馬上就哭了。”
“我沒哭,我眼睛疼。”
“好吧,對不起,我讓我的心繼續誇你。”
糊弄小孩。
到底讓衛許霽放鬆下來了。
周鬱垂眸,溫柔的哄她:“你親親我,我告訴你答案。”
衛許霽蹭蹭周鬱的下巴,抱怨:“你好不正經,每次認真和你談事情,你總要親。”
上次,也是在床上,衛許霽袒露了她對這個世界沒有歸屬感,說她希望周鬱相信自己,接著就被周鬱親了。
前世師姐沒有這樣……哦,師姐當時一心只有天下蒼生,小情小愛在師姐心裡太微不足道了。
“可怎麼辦呢,周鬱喜歡這些。喜歡和衛許霽親近,喜歡衛許霽親她……剛才周鬱生氣了,你還沒有哄,周鬱本人建議你,用你那不太好的吻技欺負一下她。”
衛許霽:……
什麼是“不太好的吻技”?
她翻了個身,躺了回去。
實在氣不過,又爬起來在周鬱下唇咬了一口。
她心滿意足的欣賞著周鬱錯愕地摸著唇瓣,催促:“親過了,只不過吻技不太好,你快說,從頭到尾都要說。”
,!
“明天的戲……”
“來不及我就給你請假。”
……
“我死後,來到了這裡。
這段多出來的生命,我原以為是天道對於我的獎賞,畢竟我可是蕩平魔界的救世主。
和你不一樣,我是從小在這裡長大,我知道異類會被當作獵巫的物件,因此,在成長的過程中,一直遮掩著自己的能力。
劍修當久了,儘管靈力大削,但身體素質仍遠勝於普通人,偶爾暴露,還會有人勸我練體育,去國家隊效力。
我心動過,為國效力什麼的,一直是我最渴求的東西。
但隨著我長大,我發現除了靈力被削弱外,還有另一個和我如影隨形的基因鎖——我會突然昏迷,短則幾分鐘,長則幾天。昏迷時,我的靈魂會回到那個世界,有時是看著你被殺,有時是體驗自己瀕死的滋味。
某次昏迷得太久,嚇到了裴晏初,她和顧學姐——她:()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