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沒再用“熱愛演藝事業”這種假大空的話去敷衍衛許霽,“我不會永遠從事演員這一行業,等你玩累了,我們還可以去做任何不違法的事,人生重在嘗試。”
周鬱用吸管喝著冰水,隨手摘下衛許霽的鴨舌帽,被擠壓變形的頭髮莫名戳到周鬱的笑點。
她在衛許霽面前從來不會隱藏開心的情緒。
撥弄著衛許霽的頭髮,周鬱不要錢的連串誇了三句“太可愛了”。
把衛許霽逗得臉紅,搶過鴨舌帽給自己戴上,周鬱才問:“你願意讓我陪你去嘗試嗎?”
周鬱知道怎麼說話會讓衛許霽更開心,在她想哄衛許霽時,總是輕而易舉將衛許霽哄得心花怒放。
就比如現在,讓出話語裡的主體位置,讓衛許霽有做決定的成就感。
衛許霽晃著腦袋,挑釁地衝崔珏笑了一下,才答非所問:“周鬱,你比我母親養的小貓還要黏人。”
“阿姨還養了小貓嗎?我之前去好像沒見到。”
“去年冬天死掉了。”衛許霽垂眸,想起那隻黑臉藍眼通體白色的小貓,“它死之前和你一樣黏人。”
被這樣比喻的周鬱實在笑不起來。
她捏了捏衛許霽的側臉,哼聲:“那你最好讓我黏著。”
還說她黏人。
也不知道是誰,好好的空調房不待,跑到這個悶熱嘈雜的環境裡陪著她。
這樣想著,周鬱鬆開手,把冰涼的手背貼在衛許霽的側臉上,給她降溫:“回去記得給我發訊息,考試幾點開始?”
,!
“下午三點吧。”
衛許霽沒躲開,舒適的涼意驅散她心裡最後一點對這個環境的不滿。
她問:“我想讓金寶將我的摩托車送來,你要坐嗎?”
“你考摩托車駕駛證了?”
衛許霽理直氣壯:“沒有,我們去郊外。你說了,人生重在嘗試,我們偶爾也可以嘗試一些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
周鬱失笑,屈指彈了一下衛許霽的額頭:“不行。”
一旁,崔珏受不了她們,叫了下一場的主演備戲。
柳瓔身邊圍了一圈人,聞言也跟著過來,湊到周鬱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不時瞥一眼被擠出去的衛許霽。
韓倩再三叮囑過衛許霽,這是營銷,是炒作,都是假的,是合作的一環,讓衛許霽不要放在心上。
衛許霽又不是分不清工作和生活,怎麼會把周鬱都沒當作朋友的普通同事放在心上。
正要轉身時,周鬱也從簇擁中逃離,拉著衛許霽的手腕。
“不工作了嗎?”
周鬱語氣裡帶著不悅:“都把你擠到一邊了,工什麼作,想吃冰激凌嗎?我讓方方去買了,估計馬上要回來,我們躲著韓姐偷偷吃。”
後兩句,語氣又恢復過來了。
衛許霽很受用這種差別的熨帖。
“韓姐不許你吃冰激凌嗎?”
“……我還讓方方買了炸雞。”
衛許霽想了想:“我想吃小龍蝦。”
“來不及了,半個小時後就到我那場戲。”周鬱看衛許霽一臉可惜,折中說:“晚上你提前訂好,我下戲後回去就給你剝。”
:()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