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許霽煩不勝煩,準備另外開間房,還沒行動,就被周鬱拉住:“小許霽小許霽,不要逃避嘛,我們好好聊。”
衛許霽反手抓住周鬱的肩膀,單手用力的擰,關節滑動的聲音響起。
周鬱都來不及喊疼,就被踢下了床。
“要麼你滾,要麼別攔我。”
斷開的左臂砸在地板上,周鬱忍不住嘶了一聲。
她躺在地板上,右手捂住胳膊,找死似的故意刺激衛許霽:“你喜歡我,你動心了,所以你才會為我的背叛感到生氣。”
“誰會喜歡你這個騙子!”
“你。”
疼痛中夾雜酥麻感,周鬱歇了口氣,才說:“浴室裡,你一直在縱容我,無論你如何嘴硬,你的身體在接受我,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衛許霽被周鬱的話氣得火冒三丈。
看到周鬱抽氣時的惻隱之心都被這把火燒沒了。
她走到周鬱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腿就被周鬱絆住,接著她就被周鬱反客為主地按在地上。
落地時,周鬱還用手給她的頭擋了一下。
“和我媽那麼說只是為了反駁她,我只喜歡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願意信?”
“關我什麼事?我又不喜歡你。”
誰願意相信騙子的真心。
誰願意去賭輕浮之人的承諾。
謊言堆積起周鬱溫良的外表,但她的內裡虛假又漂浮不定。
衛許霽等著周鬱聲嘶力竭的反駁,沒等到,只等到一滴過於冰涼的眼淚,直直砸在她的右眼眼尾
——正是周鬱親過的地方。
哭了?
騙子也好意思哭?
,!
玩弄別人真心的人也好意思哭?
一邊勾引招惹她,一邊隨時準備抽身的人也好意思哭?
衛許霽涼薄地嗤笑一聲。
她再信周鬱她就是小狗。
起身時,不小心碰到周鬱受傷的胳膊,周鬱倒抽一口氣,給她讓路。
衛許霽最受不住周鬱這副脆弱模樣,恨不得打她兩拳出氣,又捨不得,只能忿忿地扯出一張抽紙。
“你哭什麼?”
“你不信我。”
“那你哭吧。”
衛許霽也想哭。
浴室裡,周鬱那樣對她,她居然都沒想著把人打一頓,現在卻為了一個沒影的人,把周鬱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胳膊又弄斷了。
她愛過人,她也懂感情,因此,我自己知道這莫名的情愫是什麼。
可是,珠玉在前,師姐那麼好,她怎麼會:()雲銷鬱霽,替身總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