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嚴肅地說道:“高熾,朕將這朝堂諸事交予你等,是對你的信任,如今局勢複雜,那被關押文官的黨羽定不會善罷甘休,暗中定會設法攪亂朝堂秩序,你們需得時刻警醒,不可給他們可乘之機。”朱權在下面聽著這pUA的話語,你別說,還真有幾分自己的模樣。
朱高熾趕忙恭敬回應道:“父皇放心,兒臣與曹國公定會多加留意,早做防範,定保朝堂安穩,政務正常推進。”
朝會散去後,李景隆跟著朱權去了寧王府,一進屋子,便將身上的官服猛地一甩,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對著身旁的心腹埋怨道:“哼,今日這事兒可真是憋氣,你可倒好,輕輕鬆鬆就完事了,把這爛攤子全留給我了,若不是我機靈,拿出免死金牌求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還指不定陛下要怎麼處置我呢。”
“你看你,氣性這麼大,先喝杯茶去去火,我這不是相信你嗎?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朱權也沒辦法啊,那個情況,他只能把大鍋都背了。
“怎麼去火,事情咱們倆個辦的,結果最後你直接跪那了?我呢?我呢?”
“這麼說你要跟我一起扛文官這事?也不是不行?那咱們明天上朝再說?”朱權一點面子都不給李景隆。
李景隆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趕忙站起身來,連連擺手道:“別,別呀!我可沒那意思,如今這局面,再去翻那事兒,那不是自討苦吃嘛,再說了,除了你不怕文官,我這小身板可是真扛不動啊,還得是權哥你來。” 說著,他又坐了回去,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幾口,彷彿想把心中的那股怨氣也一併嚥下去,朱權看著他這副模樣只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