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套住了什麼東西,但又被迫鬆開了。
他湊近她耳邊:“太太,我和你遠在京北的老公,哪個一一?”
鈴鐺輕響,晏灼妤被溫柔抱起,言語間略顯凌亂,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紅痕。
她被-急了,咬牙切齒:“裴總比起我的老公而言,差得遠了,你根本沒法和他比。”
“嗯?比不得是嗎。”
男人玉石般涼潤的音質,尾音上揚,落在晏灼妤耳中,酥麻發癢。
晏灼妤腦中回想起烏納說的話。
喂狼。
她可不就是在以身飼狼嗎?差點就讓人拆吃入腹了。
忽然,啪的一聲。
晏灼妤後腰處,半透明的水紅布料下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疼倒是不疼,很奇怪。
這一巴掌下來,她心裡跟火燒一樣,燎得她神志不清。
“你打我?”
裴未燼眼神涼涼地與她對視:“我看太太也不怎麼上心你丈夫的事情,就連做著,也走神。”
晏灼妤立刻反駁:“裴總應該反思,我為什麼會走神,還不是因為你不夠努力。”
男人看起來並不生氣,反而縱容地附和她:“好,我反思。”
“孺子可……”
後面“教也”兩個字還未說完,晏灼妤就被裴未燼抬起了一條腿。
“太太,站一穩扶一好桌沿,免得受傷。不過,就算摔倒,我也可以給你算工傷。”
裴未燼淡笑著補充,煞有其事地說:“可到時候你的丈夫必定會擔憂,若問起你是如何受傷的,太太打算如何回答?”
晏灼妤緊摳桌沿,指甲因用力而泛紅。
她深吸一口氣,道:“就說被無良老闆推下樓,不慎摔斷了腿。”
啪,又是一聲脆響。
裴未燼用一隻手將她雙手反扣在身後,不再讓她扶桌。
“我怎會捨得推太太下樓。”他輕聲說道。
晏灼妤上半身趴一在辦公桌上,身一前是冰冷的桌面,身一後是裴未燼熾熱的胸一膛。
裴未燼慢悠悠地替她找好了藉口:“太太到時就說,被我一壞了。”
晏灼妤臉頰緋紅,裴未燼一向剋制有禮,她從未聽他這麼說過話。
露骨,粗俗,直白。
這種反差感,讓她覺得自己在京北,彷彿真的有一個溫潤如玉、等待升職加薪的丈夫。
身後的無良老闆再次開口:“太太剛才說我與他相差甚遠,差的有多遠?”
“都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