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榆看見了,便主動問:“紀老師,你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紀芸芳不好意思一笑,“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你以前的老師是誰嗎?”
“當然,我沒回京都之前的老師叫黎夙。”
紀芸芳一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激動到顫抖,眼眶裡溢位熱淚,“黎夙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以前是一起學的舞,只不過後來因為抱負不同,於是走了不同的路。”
“我之前看你的舞就覺得似曾相識,有所猜想,沒想到竟然真的是。”
沈聽榆也覺得十分意外,沒想到三人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緣分。
紀芸芳激動到握住沈聽榆的手,“怪不得你從那個小地方出來,舞卻跳得這麼好,原來是這個人跑到那裡享清福去了,還教出了你這麼優秀的學生。”
“我都不知道黎老師還有這層身份,她一直都很低調。”沈聽榆說。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佛系,什麼都不求,所以當年有了名氣後,她不想淪為資本家變現的工具,於是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紀芸芳想起往事,還有些哭笑不得。
沈聽榆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師一直和我說,要想單純的好好跳舞就得進國家隊呢,原來是看清了資本家的嘴臉。”
“她真是這麼跟你說的?”
沈聽榆很肯定的點頭。
“太好了。”紀芸芳十分激動,“看來她還是沒有放棄華舞的,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去熱愛它。”
沈聽榆十分認同,如果不是黎老師的課堂費用不高,他們這些平凡人家的孩子根本就學不起。
紀芸芳問沈聽榆要了黎夙的聯絡方式,迫不及待就加了綠泡泡。
在拿完隊服和舞服後,她已經等不及了,立刻撥了個視訊通話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兩張被歲月留下痕跡的臉就這樣出現在彼此的視線裡,兩人同時震驚、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是眼眶卻都溼潤了。
“好久不見,紀芸芳。”還是黎夙先打破了寧靜。
這一聲問候,中間隔著二十多年。
紀芸芳假裝生氣,控訴道:“虧你還記得我的名字,這手失蹤玩得是真厲害啊!”
“你今天能聯絡上我,那就說明我送你的禮物已經到了,怎麼樣?我最優秀的學生。”黎夙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裡滿是驕傲。
紀芸芳一瞬間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你指的禮物是聽榆?”
“對,這個禮物能讓你消氣了不?”黎夙笑道。
“那簡直太可以了,她現在都可以說是華舞的希望了。”
沈聽榆被兩位老師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開口道:“老師們,你們把我抬得太高了,我實在惶恐。”
黎夙語重心長地說:“並非我們把你抬高了,現在華舞的現狀你在京都那邊肯定看得更明白,這個舞種太需要年輕人了,而你有能力去做這個新的引領者。”
“對。”紀芸芳也認同,“我原本還打算考察一下你的實力的,但既然你是黎夙帶出來的學生,那我無條件信任,從今天開始,我們國隊將不留餘力地培養你,讓你成為新的引領者。”
沈聽榆看著兩位老師眼裡的期盼,倍感壓力,但除此之外,她內心深處又很渴望完成這件事。
……
接下來的時間,沈聽榆幾乎瞬間投入到了訓練中。
她的官博作品由紀芸芳和秦珍全權負責,她隨時可以提一些自己的想法和意見。
隊裡的每一位成員都非常熱心地幫助她進步,沈聽榆短時間內真的學到了很多東西,進步神速。
春節前一週,華舞國隊官博公佈了沈聽榆加入的資訊,作品影片瞬間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