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璟淵輕笑一聲,把門鎖上後就走了過去。
看見這一幕的許從聞真的快哭了,他良心過意不去,他這是在助紂為虐呀!
於是他暗暗發誓,如果厲哥敢亂來,他就衝進去阻止。
厲璟淵走近看見沈聽榆微微蜷在躺椅上,身上只蓋了一張薄毯,因為生氣,臉頰還有些鼓。
他忍俊不禁,俯下身子去,雙手撐在椅子把手上,手背青筋凸起,充滿了力量感。
“生氣了?”
“你說呢?”沈聽榆瞪他,讓他老是戲耍她。
厲璟淵眉眼都彎出了愉悅的弧度,她越是生氣,就說明她和自己越親近了,他怎麼能不開心呢?
“你還笑。”沈聽榆更生氣了,伸手就要去推他的胸膛。
厲璟淵一隻手輕而易舉地便握住了她的兩個手腕,然後另一隻手長臂一攬,直接和她交換了個位置。
他平躺在躺椅上,而沈聽榆則趴在他的胸膛上,細腰上還橫著男人有力的手臂。
厲璟淵柔聲哄道:“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沈聽榆被他的體溫包裹著,剛剛還有些涼的身體也逐漸回暖了,氣也消了一大半。
但她還是質問道:“你為什麼瞞著我偷偷上綜藝?為什麼就不願意告訴我?”
“我沒有故意瞞著你呀,我暗示過你了。”厲璟淵道。
沈聽榆盯著他的眼睛看,並沒有看出撒謊的痕跡。
於是她開始了頭腦風暴,回憶著他什麼時候暗示過自己。
厲璟淵好心提醒道:“不用緊張,萬事有我在。”
這句話,是昨天晚上沈聽榆在酒店房間裡和他打電話之時,他對自己說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
沈聽榆沒忍住動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說:“這算什麼暗示?而且今天節目開始錄製,你昨晚才和我說的這句話,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厲璟淵挑了挑眉,心道: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於是他臉不紅心不跳地甩鍋,“可是天地良心啊寶寶,我昨天下午才收到許從聞的資訊,趕來救場的。”
監控屏前的許從聞剛從兩人之間自然和諧的關係中回過神來,便聽到厲璟淵的這句話,他差點被氣到吐血。
什麼人啊?撒謊甩鍋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還是說因為是甩給他,所以厲哥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嗚嗚嗚。
他恨死這兩人了,一個兩個白天都那麼會演,他完全看不出來兩人在談戀愛,虧他之前還擔心那麼久,白瞎了一番好心!
沈聽榆直勾勾地看著厲璟淵,憑她的直覺,她感覺厲璟淵又在騙她了,於是一臉存疑地問了一句,“真的?”
“嗯。”厲璟淵被她盯著,差點沒忍住露出了破綻,趕緊多說幾句話,“我聽許從聞說,盛祁淮是因為你參加了他才參加的,所以我生氣,再問之下發現沈柚寧也在,那我不得來保護我的嬌嬌?”
沈聽榆不解,“盛祁淮是因為我才來的?”
厲璟淵看她真一臉驚訝,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對啊,你惹的臭蒼蠅。”
“你又吃醋了?”沈聽榆笑得一臉狡黠,“我不理他不就是了?”
“你越是不理他,便越能激發他的征服欲。”厲璟淵想想就煩,眉頭緊擰。
沈聽榆學著他的樣子挑眉,開玩笑道:“那我理理他?”
“你敢?”厲璟淵的臉頓時就黑了,攬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但卻始終沒捨得弄疼她。
沈聽榆笑著搖頭,“不敢。”
“這還差不多,今天看那盛祁淮的反應,他八成已經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他這是知三當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