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榆繼續上妝。
……
厲璟淵出來關上門後臉立刻就冷了下來,有保鏢給他引路。
剛剛電話是周凜打來的,說是人抓到了。
厲璟淵來到一個房間裡,裡面周凜正在審人,“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指使我,我支援國,支援伊登女神,沈聽榆她算個屁。”
周凜怒不可遏,直接給了他一拳。
這時候,椅子被拖拽的聲音響起,大家轉頭看去,只見厲璟淵一臉陰鬱地隨手拉了把椅子,正往這邊走來。
周凜知道他定是聽到了這人的話,於是自覺地讓到了一邊,以免受到牽連。
穿著志願者衣服的人已經被周凜打得鼻青臉腫了,此刻見厲璟淵的陣仗,差點被嚇尿了,“你們都私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
厲璟淵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直接舉起凳子就朝他砸了過去。
那人抬起手來抱住了頭,凳子在相撞的一瞬間就散架了,發出巨響。
“啊!”隨著一道悶哼聲響起,那人直接懵了,嘴裡還在往外冒著鮮血。
厲璟淵是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他蹲了下來,那名男人直接被嚇得往後蹬,試圖遠離他。
厲璟淵陰冷一笑道:“我脾氣不好,沒有耐心還護短,我勸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別怪我下手重。”
“你敢怎麼樣?”那人還在死倔。
“我是三好公民,當然不能對你怎麼樣,但你蹲完監獄出來後,我會讓你在京都待不下去。”
男人果然在意這點,渾身都被嚇得抖了抖。
“你……你做不到的,你不可能隻手遮天。”他雖然這樣說著,但聲音卻很小。
厲璟淵不可以嗎?估計是可以的,畢竟有頭有臉的人不會願意得罪他,而那些小企業更不可能為了他抵擋住錢的誘惑。
周凜在一旁道:“識相的話,就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男人只敢思考了幾秒鐘,然後就道:“我說的是真的,我是聽泰貝莎女士說,沈聽榆搶了我女神伊登的練舞室,所以氣不過才想給她一點教訓的。”
泰貝莎也是來自國的選手,是伊登的小跟班之一。
厲璟淵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整個人的氣場瞬間沉了下去。
周凜咬牙切齒地說:“你管這叫一點教訓?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年的世舞賽對於華國來說意味著什麼你不知道嗎?你今天的計謀若是得逞了,將來你都會是華人的敵人,是華國的叛徒。”
那人不以為意,“你少嚇唬我了,不就是一個比賽而已嘛?華國年年都輸,今年怎麼就不一樣了?何況有我女神在,華國別想贏。”
“無知!”
“我說的是實話。”
厲璟淵嗤笑一聲,不屑地道:“請你移民去國吧,別留在這裡玷汙了華國的空氣。”
“厲總你可別抬舉他了,他無知又愚蠢,一輩子能不能出國都不一定,別說去國定居了。”
男人:……
厲璟淵站了起來,吩咐道:“把人送去警局。”
“是。”
男人哽著脖子說:“我都已經坦白的,憑什麼還要把我送去警局,你們放開我。”
沒有人搭理他,兩個保鏢直接把人押走了。
周凜問:“厲總,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報復回去嗎?”
“伊登身份非比尋常,動了很可能會影響比賽,泰貝莎的話語只是起了個挑火的作用,我們並不能拿她怎麼樣。”
周凜一臉氣憤,“那就這麼放過她了?”
“呵!”厲璟淵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我是這麼好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