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一直未出聲的景柔如弱柳扶風般上前朝幾人一一行禮。
尤其是在看向沈延之時,面上的嬌羞之色更甚。
景洛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此事,實在是因著祖母做主,將姐姐過繼到了大伯名下,加上那日你也在場目睹了姐姐與三皇子之事。
是以姐姐的嫁妝可不得國公府來出麼?”
一番話聽的景洛更是不可置信,這一家人怎的能如此不要臉?
他烏黑的眸子彷彿能噴出火來:“我爹都不在府裡?你們如何就能私自做主將人過繼?”
“景洛你莫要多想,實在是先前你被賊人擄走,祖母一時心急憂心大伯自此沒了後這才...”
看著原書女主拙劣的演技,隨即又看向立於身側一言不發的沈延之,景洛此刻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好嘛,男女主可算湊一塊了!
他也不知道作為炮灰,能不能得罪女主,只能硬著頭皮好聲好氣與景柔說道:“我不管你們如何做的,過繼之事我爹壓根就不知情,便做不得數!”
緊接著他眸光轉移到景少軒身上,一字一句道:“而且!這事兒是誰一手策劃的咱們心中有數!旁的咱們也別多廢話了,請吧?”
景洛深知以這一家子的無賴脾性,好說是沒法解決了,此事既然已經鬧起來了,那便索性鬧大好了!
他轉頭朝趙淵道:“殿下,此事若要審問該是請誰?”
“自然是京兆府尹了,畢竟據本殿下所知,國公爺是與你二叔一家斷了親的,如今趁著國公爺外出,做下此種噁心人的事,相信府尹大人定會嚴懲不貸!”
趙淵神色散漫的一一看向幾人,說出的話卻是字字誅心,叫幾人聽的都是心下一顫。
沒想到景洛居然真打算鬧上公堂?
老太太瞬間急了,從主位上站起身指著景洛的鼻子便是怒道:“你敢!景仁義他是我親兒子,他的所有東西都是老孃的!你個小賤種憑什麼去告老孃?”
景少軒攙扶住激動的老太太,他今年就要準備下場考試了,怎麼能在此時鬧出官司?
隨即又好言勸道:“景洛!咱們畢竟是一家人,你不能如此枉顧親情!”
看著一唱一和的祖孫倆,他不禁覺得好笑:“一家人?誰跟你們是一家人?還有!王管家是如何死的?你們將屍身弄到哪兒去了?!”
他不明白自己身邊的兩名小廝可能在酒樓忙活,這才免於被髮賣的命運,但王銳哪兒去了?
王管家可是他親爹,不可能出了事連王銳都不知曉才對。
見景洛終於提及王管家,老太太這才瑟縮著支支吾吾不肯說。
沈延之在旁涼涼的開口道:“何須與他們多廢話?直接帶去公堂上自然會說!”
“沈延之!我家的事還輪不著你插嘴!”景少軒聞言頓時瞪大雙眼低聲警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將老太太視線拉了回來,看著孫兒臉上通紅的巴掌印,頓時心疼的直跳腳。
“景洛你個小賤種!敢動老孃大孫子!看老孃打不死你!”
景洛想揍景少軒不是一日兩日了,見他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儘管身量沒對方高,但他出其不意的跳起來,卻是結結實實扇了他一記耳光。
景洛將打疼的手背在身後,孃的!真惹急了小爺跳起來扇你!
景少軒也是沒想到,原以為最多是爭辯幾句,誰知道他竟捱了這小賤種一耳光?
他面上此刻火辣辣的疼,但心底的屈辱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眼看祖母就要抓住景洛髮髻,卻被他靈活的躲開,轉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