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當即便將二人分開,拽過景柔的手怒道:“爹孃都是怎麼教導咱們的?你一個姑娘家怎可與外男如此親密?你還要不要名聲了?”
說罷他轉而朝著趙文州面色不虞:“世子,今日不便,您還是早些回吧!”
隨即便一把扯過景柔打算將人帶走,嘴裡還不斷說教著。
“如今爹孃不在身邊,自古長兄如父,你今日做出此等自甘下賤之事,給我回屋跪著好好反思!”
景柔嗚咽著的哭泣聲不斷,趙文州心底和貓抓般難受的緊,頓時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從景少軒手中奪過景柔的胳膊。
“景少軒,此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對柔兒發作!有什麼事衝我來!”
此情此景,他只覺自己的男子氣概爆棚。
殊不知,一切都是這兄妹二人設計好的,只等著他這個冤大頭進來呢!
果然,哪怕哭的不能自已,景柔依舊是不管不顧擋在趙文州身前大聲道:“大哥你別,從前柔兒就不喜三皇子,但被三皇子看上柔兒不得不從!
但自見文州哥哥第一眼起,柔兒便知道,此生非文州哥哥不嫁,你別勸了!柔兒是不可能聽你的!”
聽著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趙文州只覺似乎踩在雲端,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他立即將人單手護於懷中。
兩人彷彿被棒打的鴛鴦與景少軒對峙著。
片刻後,景少軒終是長嘆道:“罷了,大哥也是管不住你了!如此,有些話,大哥還需與世子單獨聊聊,你先回房可好?”
說罷,他轉身便朝廳內走去,桌上的各色酒菜動都沒動,但早已不如先前那般熱乎。
趙文州獨自跟了上來,待落座後,全然不似先前的態度。
殷切拿起酒壺替他們二人各自斟了一杯。
“少軒,先前是本世子的不對,如今我與柔兒已各自表明心意,你就別管了,本世子定然會好好待她!”
說罷,他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景少軒看著他的模樣,扯起唇角冷冷笑了一下,隨即無奈道:“世子此話可能當真?
當初三皇子也是這般與我二妹妹說的,可是現下卻將我二妹妹棄之如弊,幸虧我景家如今雖稱不上富裕,但家中規矩也還是在的,縷縷阻攔才沒讓三皇子得逞!”
果然在聽見這話後,趙文州眸子便是一亮。
畢竟古代的男人最是注重女子貞潔,得知景柔與三哥並未有實質關係,他心裡怎能不激動?
隨即二人便敞開了談笑,酒更是一杯一杯下肚,直至徹底喝倒。
看著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趙文州,景少軒拿起帕子擦了擦唇畔,這才將帕子丟在趙文州面上。
隨即冷冷道:“二妹妹,還不將人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