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擺放於桌上。
見狀景洛略微有些不解,但一想到二樓雅間約摸是和現代某些飯店包廂類似,進來便有著最低消費,只好暗戳戳心疼一波自個兒的荷包了!
本著來都來了,該吃吃該喝喝的心理,他接過五娘子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今兒個一天腦子一下接收太多訊息,根本來不及消化,若是不喝點酒,他怕是要徹夜難眠了!
五娘子見景洛這哐哐喝的架勢,還以為他是和主子鬧彆扭,當即旁敲側擊道:“你這是跟主子不愉了?”
聞言景洛“啪”的將酒杯放至於桌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五娘子道:“主子?你說沈延之?我能與他有什麼不愉!”
說罷,他見五娘子遲遲未幫自己斟滿酒水,徑直站起身奪過酒壺,再度滿上。
見景洛這喝法,五娘子當即一甩扇子,將湊至景洛唇畔的酒杯壓下蹙眉道:“雖然是果子酒,但後勁上來也是極其難受,你莫要喝的如此快!”
無法,景洛只好聽她的話,轉而拿起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外頭的曲兒。
下方舞臺上,換了一名青絲羅衫的女子,面上以奢華繁複的金絲纖各色寶石的面具半遮。
即便如此,也依舊不難看出此女十分貌美。
且她身姿綽約,僅一人獨坐於臺上,纖纖素手抱著琵琶彈奏,嫋嫋琴音伴隨著她宛如天籟的嗓音,叫不少人聽的流連忘返。
一曲終了。
場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及叫好聲。
景洛忽的開口道:“你不用上去麼?”
他看向下面鑼鼓喧天的熱鬧場景,不由想起與趙懷遠一道來的場景,如今趙懷遠不知為何日漸與他疏遠,彷彿一時間變了個人般!
但身側的五娘子卻是忽而低低淺笑道:“哪兒就用的著姐姐日日出現了?若是總能叫這些人瞧見姐姐,那還如何保持神秘感?”
說著,她似乎意有所指道:“這男人吶!就跟那池子裡的魚兒般,就丟擲個鉤子誘著他!
初時這魚兒可能會因為周遭的餌料,對你這鉤子無動於衷。
但是啊,只要他稍稍對這鉤子來了興趣,你便得把握住嘍,可千萬別叫他嚐到你這鉤子上的甜頭!
一鬆一緊間,直到它徹底吞下去你這鉤子,它便逃也逃不脫你手掌心!”
一番話說罷,景洛是聽的雲裡霧裡。
但略一思索,五娘子話中的深意他算是明白過來。
但!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如今他是個男人,怎的五娘子竟然教起御男之術了?
見景洛呆愣愣的表情,五娘子忽的將扇子一收,敲到他腦門上不客氣道:“姐姐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曉得?”